大概是这屋主人之前留下的，无惨居然也没扔了，还放在书柜最底下落灰。

他也想去，只是无惨来没看到他大概又要发飙了。

无惨声音冷淡。

“无惨大人。”

想着扔去那本书，月牙还有些可惜，虽然看上去内容**，但是

笑，也就任由他戏，然后伸手对一脸忧愁的月牙说。

“既然这样，就把我的睛作为礼送给您吧。”

原本躺在沙发上的姿势换成了坐，兴致地说了一声：“挖来看看？”

上弦聚集的时候月牙正在无惨药实验的房间里看书，其实能看懂的没有几本，全是些莫测的医学书，好不容易才从书柜的角角落落里翻来几本积灰发黄的外国童话。

童磨伸手摸了摸，一歪困惑的神。

“猗窝座，怎么了。”

月牙就和无惨走了。

上弦基本都见过了月牙，所以皆是闭不言，但是猗窝座却惊愕地瞧着之前才见过不久的月牙。

无惨嫌恶童磨，对他的睛兴趣也不大，但是月牙“啪”的一声合上书来了兴致。

无惨站在一边没说话，虽然他对童磨的睛没有一兴趣。

无惨没有继续追究，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宣布了上线之六夫太郎死于鬼杀队手中的事情。

无惨还在用滴往试里滴药剂，上弦五个鬼已经齐刷刷地跪坐在了榻榻米上仰着脑袋看无惨。

“不，没什么，无惨大人。”

童磨也不慌，听到月牙这样说还兴的不得了，手伸到脸上摸着自己的角笑容灿烂。

“去我那里。”

月牙笑了笑，角的余光看了一另一坐着的一直没有声的黑死牟然后转了无限城。

“算了，不要了。”

猗窝座低下，将自己刚才的惊讶藏在了心里。

*

月牙没想继续听什么后续，他也清楚这不是他该参和的事情，了那扇门就回到了正常的宅，他坐在缘侧晃着，听得到外面阵阵的蝉鸣和鸟叫。

“诶呀诶呀~没想到月君会喜我的睛呢，真是让我受若惊。”

童磨的脸正在恢复，看起来像是刚才被人打碎了一样，视线落在躺在一旁沙发上的月牙，七彩的中闪过几分好奇。

远远地，就能够听到远传来的夏日祭上的声笑语，墙外还有穿着木屐的小孩啪嗒啪嗒在街上跑远的脚步声。

说到这里，童磨在角的手指就要往眶里伸去，但是被他恶心的够呛的月牙扔手中的书砸偏了童磨的脑袋，书封落在童磨的额上留下了一淡淡的红痕。

童磨：……：）

只是他在的房间是倒立着的状态，与他和无惨所在的房间相对的是上弦五人。

作为当初堕姬和夫太郎的引荐者，童磨却丝毫不见惊愕，反而笑嘻嘻地对无惨说：“是我的过错，需要属下把这双睛挖下来赎罪吗？”

然后把书放下的时候，月牙就发现自己到了另一个地方——前两天刚去过没多久，就是鸣女的无限城。

银辉的月光洒了满地，将院里照的亮堂，院里池塘安的惊鹿啪嗒落下来一汪清。

还不错，至少月牙能看懂，靠在绵绵的沙发上闲来无事翻翻看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