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，一也不好笑，”阮秋收起了缓和气氛的念，“程哥，不如换个角度看问题，你看你平常发一条微博，转发加评论多也就十几条。而现在，营销号发的这条爆料的视频，已经被转发几万条了，赞也有20多万。”

他几次张，想跟她解释现这情况，公司没直接起诉他已经很不欺负人了，也想告诉她靠炒作和潜规则的人也付了她看不见的代价。

“呃，方总现在觉得公关也没用了，”她有为难地说，“这个证据它实在是太了。而且你知的……咱们公司一共就五个艺人，你是里面最红的，所以咱们公司……其实也没有公关门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她噎了两声：“你要是解约金不够的话，我这几年也攒了一钱，如果需要的话，千万别不好意思……”

这是变术吧，程予乐心想，更有可能是他黑着黑着就从黑到脚，成了圈里的一个笑话。

听着她的语气越来越像一个传销组织目，程予乐心理有不详的预。

但最后，他只是说：“好了好了，我还没穷到跟你借钱的地步，你现在就去放两天假，敷敷面，告诉方总，我会尽快考虑好给他答复的。”

程予乐知她是想安他，就是这效果，衬得他更加凄凉了。

他有一个秘密，他喜许珩。

看程予乐反倒很快冷静下来，主动问她，阮秋的心放下了一些。

等阮秋嗒嗒地挂掉电话，程予乐才失力般的躺倒在床上，愣直地盯着天板。

“这么老成的话是谁教你的？”程予乐的语气依然风轻云淡，甚至带着一丝笑意。

电话那边的阮秋一气：“你今年六月就要27岁了，再不红真的没机会了，娱乐圈长江后浪推前浪，最不缺的就是一茬一茬长来的小鲜，现在你凭长得年轻还有戏拍，再过些年就只能去演别人的爹了。”

许珩比他迟一年考中影表演系，算是他的学弟。那时候

“公司那边怎么说？有没有什么公关策略？”

“去他妈的！太欺负人了，咱们不了！在这行呆的越久我就越不明白，凭什么靠绯闻炒作的能火？凭什么靠潜规则上位的能火？不了！你长得这么帅，又这么拼，在哪行哪业都能发挥光芒。”

他还没来得及说话，阮秋忽然带着哭腔骂了起来。

“……”

阮秋愣了一下，她程哥果然不什么时候都清醒又明白。

“所以呢？”

怎么理啊？”她犹豫着开。

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潇洒。

“你的经纪人兼老板，方总。其实在你醒之前，公司已经叫我去开了一上午的会，他们的意思是，这个事件我们就不它了，不但不，甚至还可以适时再给它加两把火……”

阮秋的声音越来越小：“反正你现在已经和许珩捆绑在一起了，这都是量，量就是钱，公司现在打算让你走黑红路线，先让你全网黑，等黑着黑着黑情了，你就红了。上面的都是方总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