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之真的觉得每次跟安英曜说话就跟对弹琴、对
念佛、对猪讲论语一样。
简之淡淡地看着安英曜没有回答,两人沉默地对视了好一阵,最后还是安英曜先败下阵来。
这是怕不怕痛的问题吗?
但实际上,皇室支持的保守党一直占上风,自由党从来没有赢得过选举的胜利。
简之的角微不可察地
搐了一下。
简之不可能说信仰动摇的话,他另外找了个借
:“他们提倡自由生育,我很赞同这一
。”
安英曜说到这里,停下了手指上的动作,“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意?”
他一直对安英曜很客气,几乎从来没有用这语气对安英曜说过话。
简之没有接话,肯定的答案显而易见。
然而安英曜却好似来了兴趣一般,将胳膊搭到一旁的扶手上,用指有节奏地敲击起来。
话一说,简之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竟然
简之垂下眸无奈地呼了
气,接着重新看向安英曜
:“皇
殿下,你在政治系应该学过,有两
典型的对立的政治意识形态。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不想参加生育节的原因?”安英曜微微皱起了眉,“因为不想生孩
?”
皇室不参与国家治理,抛开信徒理权力不谈,它只是国家的
神象征,没有实权在握。
“我不太喜闹的场合。”简之一反常态地收起礼貌的微笑,换上了疏离的表情。
“是。”简之顿了顿,心里犹豫了一秒该不该说,但最后还是咬牙坦白:“在上一
大选中,我把票投给了自由党。”
“嗯哼,那是自然。”安英曜了下
,“毕竟皇室是国家的代表。”
最近的糟心事真是一件接一件,简之抬起手掌,了一个“到此为止”的手势,彻底失去耐心地说
:“行了安英曜,我不会去参加的,你不用再说了。”
不过在“黑星期五”事件之后,自由党的支持率一路走
,虽然在上一
大选中还是败下阵来,但至少可以说明有不少人和简之一样,对皇室的信仰产生了动摇。
“简之,你可是神学系教授。”安英曜一脸好笑地说,“你应该是皇室最忠诚的信徒,为什么会选择自由党?”
“简之,你必须给我生皇。”安英曜
,“这一
没得商量。”
“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了。”安英曜好似卸下了心里的重担,浑放松地靠在沙发椅背上,“如果是因为怕痛,现代医疗手段可以解决这一
,你不用担心。”
自由党主张废除皇室的信徒理权,这
及到皇室的最后利益,忠实的信徒不会允许这
事发生,所以自由党的选举之路困难重重。
的一面,但很不幸,他受到皇室传统的影响,也有教条主义的倾向。
这分明就是两个价值观完全不同的人本没办法在一起的问题!
“是不喜闹的场合,还是不喜
我?”安英曜挑眉问
,“你从来都不对我说心里话,我一直都搞不明白……”
“在我们国家,保守主义占百分之百的上风。”简之继续。
他抬起手撑着下,略微讨好地问
:“简之,你什么时候才肯嫁给我?”
“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。”安英曜自觉地接过话茬,接着歪起脑袋饶有兴趣地等待简之的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