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上同样沾着新鲜的血，就连发上也变得有些粘稠，洁白的白大褂反而布满了鲜红，而压低的笑声疯狂又带着喜悦，看起来就像是一位以杀人为乐的愉快犯。

“说的也是。”森鸥外立即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正事上，了：“走吧。”

“请放心。”森鸥外的瞳孔猛地扩散，脸上了一个愉悦到极的笑容：“我会接手你打下来的黑手党，从今天开始，我，就是新的首领了。”

太宰治凝视着他们一前一后消失的背影，因为刚才那句喜而砰砰跃动的心脏这才平复了一会儿，他回忆着叶廉透的细节，最终得了一个结论。

森鸥外还想再问，然而叶廉已经低看了手腕上的表盘，眉宇间也染上了几分严肃：“时间快到了，森先生，我们该走了。”

森鸥外摇看着这一幕，假惺惺的叹息着：“啊您还真是可怜，很痛苦吧，很难受吧。”

喜的意义都很多，家人般的喜，上下级的喜，喜他的，或者……恋人般的喜。

“通知所有所有黑手党成员，就在刚才……boss离世了。”

从袖忽然翻一把泛着冷意的手术刀，锋利的刀刃轻易的划破了老人的脖颈。

——叶廉和森鸥外很可能去了首领的房间。

但叶廉只是平静的望着这一切，底无悲无喜。

走到屋内最，就能看见一个奄奄一息的白发老躺在床上，睛半睁半闭，似乎还差一脚就要土为安。

直到森鸥外终于平静下情绪让手下收拾后事，他才打开了通知全楼层的对讲机，用一淡然的吻说。

“哈……哈哈、哈哈哈哈……哈。”

森鸥外就这么泰然自若的走到了病床前，边带着诡异的笑容，低看向首领：“晚上好，您休息得好吗？”

望着那再也说不话的尸，森鸥外抱了自己的双臂，忽然低着，诡异的笑了起来。

接下来的故事里，不需要他的登场，他所要的，只是一个见证人。

“据他的遗言，继任首领将为森鸥外，森医生

已经说不话的首领倏地睁大睛瞪向森鸥外，似乎想要破大骂，但他只能急促的息着，痛苦的什么都说不。

叶廉跟在他的后，不过刚迈一步，就回过朝太宰治笑了笑：“一会儿估计内会发生混，你训练完就直接回层吧，什么都不需要担心。”

他微微眯起了双，中闪过一寒冷的杀意：“让我来帮你解脱吧。”

叶廉停在森鸥外后的一段距离，就这样安静的伫立着，冷旁观。

……

叶廉亲自领的人不需要接受盘问，负责保护首领房间的下属便二话不说打开了首领的房门。

老人的迅速颤抖着，脖间的鲜血洒而，洇了一片纯白的被褥，他的双瞪得如同钟鼓，脸僵灰败，片刻后，他的动作僵住，不再起伏，然而脸上却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。

叶廉……是属于那？

过坦率，反而屏蔽了一切不三不四的想法，但是森鸥外和太宰治都微微一怔，对这个‘喜’更加迷茫了。

而事实上，也正是如此。

但他们反反复复在叶廉脸上观察，最终也没有判断这喜的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