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话要说：其实也不怪程素素，在死亡面前，没有几个人能保住节.......

李睦弘见她如此胆小，又想想卫望舒的狂妄，不由自嘲地笑了笑，怎的自己就是犯贱，掌握不了的才更喜？又问：“你可知我是谁？”

可谁知，太竟然说：“抬起来。”

程素素这会儿都想咬掉自己的了……不过没空，她忙：“没有没有！什么都没有看见！”

若是平常女听见这话，一定会羞愧脸红的，但卫望舒只是抹了把嘴，笑：“人在江湖走，难免被狗咬。”

说着扭就走。

李睦弘的剑尖直指她的下，冰冷地说：“抬起来。”

卫望舒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后，李睦弘忽然一剑刺向边上的窗栏，那边发一声尖叫。

程素素的脑袋重重地磕到了地上，她怎么会不知啊，这戏自己可是看全了的！

“是。”程素素又把埋了下去，前这个人虽说长的英俊，可怎就这么吓人，好像随时会把人吃下去一样……

“程、程素素……”程素素瞧着面前那把寒光肆意的剑，直哆嗦。

她方才就在窗栏后面，虽然隔着茂密的竹，可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……

太在她面前半蹲下来，一手着她的下，温和地说：“你都看见了，这可怎么办？”

她心想：好了，这次死定了。

李睦弘一愣，顿时觉得一气又从升腾起来，这女人真是……让人得咬牙切齿。

李睦弘居临下望着她，皱了下眉，但转念一想，眉又舒展开了，吻不似方才的凌厉，倒是温和了许多，问：“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什么人！敢在这里偷听！”李睦弘眯了下睛，忽然之间浑散发了烈的杀气。

本来她在静太妃那边伺候，静太妃说疲了要小寐一会儿，段嬷嬷便打发她来了。见今日雨大了，程素素也想来走走，这段时间对她来说改变实在是太大了，她以前觉得茶馆掌柜的老婆已经是十分富有了，可到了王府，这里的下人都要比那掌柜太太穿的还好，只觉得整个人生都被颠覆了！她慢慢地从震惊中适应过来，但还是经常会想着想着就会走神。

今天大姨妈来了，我也是拼了.......晚还有一更！

程素素下意识地躲了起来，本想着王妃只是路过，或者待一会儿就会走的，谁想到不但没走，还又来了个人呢！王妃喊他“太”的时候，程素素真是吓得不清，太殿下竟然在王府私会王妃？！程素素觉得自己一不小心知了一个会掉脑袋的秘密。

“程素素……是吴亲王买回来的那个歌伶？”李睦弘自是有办法掌握王府的动态。

程素素脚都了，颤巍巍地从边上爬来，跪在地上，不敢抬。

卫望舒摇摇，忽然就懒得搭理他了，了额说：“我累了，你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。”

程素素呆愣愣地望着太，被陌生男碰，她有不习惯，可是哪里敢反抗。

睦弘反而不生气了，侧看了一自己染血的肩，颇为轻佻地说：“我以为你上的伤才与我肩上的伤扯平了呢。”

茶馆里除了唱小曲儿的，也有说书的，关于前朝皇族贵胄大臣之间的那些个秘闻，程素素也算听了不少，这会儿她想起说书先生拖长了声调的那一句：“只有死人，是不会说话的！”

程素素的泪又汩汩地来，说：“、婢愿意效忠殿下……”

第53章或死或效忠在线.

程素素颤巍巍地抬，泪哗啦啦的掉下来，低声说：“殿下，婢……婢……”

太笑：“你有两个选择，一是听命于我，二是死。你选哪个？”

就这么边想边走，程素素就来到了戏台这里。也正是因为雨大，想来这边不会有人，谁知远远地就看见王妃来了呢。

“哦？”李睦弘挑眉，“原来你不只听见了，还看见了。”

程素素吓坏了，赶用力磕了几个，打结地说：“求、求殿下……饶命……我……不不，、婢……什么都……没看见……”

程素素心下怕得要死，哪敢违抗，只能抬起。这会儿她上脸上都了，不知是因为冷的还是吓的，脸惨白，睛红红的，看起来倒是楚楚可怜。

挨到两人吵完架，王妃走了，心里才算松了一气，不料却被发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