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原因，就是为了试探舒长乐的品。

这些年来，给迟玥伤害最大的，恰恰是曾经关系最亲的人。

迟玥收回视线，无言呆立片刻，才：“……你说的对。”

确定结果无误后，顾清逸这两天没少往舒长乐跟前脸。

看到迟玥从考场来一瞬，顾清逸立刻迎了上来。

给顾清逸比了一个OK的姿势，迟玥笑得轻松：“年纪第一不敢保证，但年纪前三应该没问题。”

昨天第一门考试前，迟玥收拾考试必备的东西时，不知怎的，就将这张画像放到了书包内侧的袋里。

他和秦逸，终究是殊途陌路。

纵使他们有心好，但份的尴尬却始终横亘在他二人之间，不可逾越。

若是恨屋及乌，连‘情’也不敢信任了，

“是舒女士画的，她学会ps的作后，画的第一幅画像便是这个。我觉得好看，就求来当了纸。”

不止迟玥会害怕接近舒长乐，顾清逸也有此担忧，害怕迟玥若是再次受到来自亲人的伤害，恐怕会封闭内心，再也无法相信所谓的‘亲情’。

迟玥能想象的那副场景。

今天考完最后一门来，迟玥又鬼使神差的将画像拿了来，揣了上衣袋里。

但不提归不提，该的事情，顾清逸一件都没有落下。

锁屏纸是一副画。

迟玥下意识摸了一下衣兜，里面放的正是舒长乐为他画的画像。

：“我想，我依旧会他。因为他即便是罪犯，却从未对不起我，甚至还给了我让人艳羡的童年。”

从第一门考试开始的铃声响起的那一刻，到两天后从考场走，他始终是面平静，不骄不躁的应对每一场考试。

他像是同顾清逸保证，又像是自言自语，“我要秦家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该有的代价。”

一中校服的少年坐在梧桐树下的木质长椅上，张开手遮挡自树叶间隙落下的光。

迟玥歪，疑惑：“这幅画又是……”

有些张的问：“觉怎么样？”

迟玥同舒长乐的亲鉴定结果来了，他们确实是最为亲近的母关系。

迟玥当属表情平静一类。

顾清逸牵着他的手往车里走：“她这两天在熟悉近几年的设备。我之前不是说，舒女士学的是油画专业吗？她大学那几年，电脑绘画还不怎么行，她就没有接过。这两天都在学习怎么用ps作画。”

考结束的那一刻，走考场的学生们表情或是如释重负，或是愁眉苦脸，或是平淡冷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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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了下，迟玥好似随意问：“舒女士怎么样了？”

“学的怎么样了？”

少年嘴角的一丝浅笑是那样的净，叫人心生意。

光影斑驳，人心浮动。

在疯人院被关十八年，远离人世，莫说是那些电脑绘图件，怕是屏手机都只是看医生和护工用过才知的。

比如曾经真的将他当儿看待的史广善，比如血缘上的父母兄长。

顾清逸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调手机，唤醒屏幕。

“我不会因为秦逸就放弃。”

迟玥考这两日，为了不让他分心，顾清逸自己都很少在迟玥面前晃，更别说和他提及舒长乐的事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