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他有过别人吗？

李笠轻叹，烟夹在手指间没有再碰，只是空空任其燃烧：“我不知您想听什么。如果您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……”

他转变话锋，“一定要有个‘为什么’吗？我以为……我跟您是可以保持联系的关系，就算不能朋友，彼此留个联系方式，逢年过节互发个消息，不也好的吗。要是您愿意，还能时不时约来，见个面……”

李笠的睛没有泛红，但夏勉有这错觉。

他是开玩笑的吧？

短暂的沉默后，夏勉开回应，“如果你想要固定的伴侣，大可以去找更年轻的Alpha，我年纪不小了，很可能会在近年内结婚，这时候没必要再招惹麻烦。”

“

为什么会有问题，这些年他上究竟发生了什么？

这四个字无异于炸弹。

李笠拿着烟，脸愈加苍白。他抬看着夏勉，中是夏勉熟悉的无辜与无措。

李笠呼，慢慢地说：“事实上，和您的堂哥接到的时候，我第一反应就是要重新和您联系。知在国外定居，我一度到绝望，后来知您要回国，我兴得快疯了，一心想和您见面，脑就不太清醒了。”

李笠越往下说，声音就越轻，最终停在“见面”二字上。似乎他觉得时不时见面这一太过不切实际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必要。

外有关系的朋友帮忙，问问您在公司里的情况，没想到刚好碰上您调回国内工作，这件事也不是秘密，我托人一问就打听到了。至于您回国的日，还有您会不会来许老师家，我都不清楚，只是碰碰运气。”

一瞬间，夏勉到大的荒唐。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现了幻觉，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李笠有着年过三十的岁数，着档手卷烟，穿着得服饰，却和八年前的穷学生一样，低微顺从，乞求着他指里漏的关。

他低下，自然地摸了摸后颈的伤疤，就像很多人都有撇碎发的小习惯一样，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。

他焦虑地着后颈的疤，反反复复，一下比一下重。“我知我是痴心妄想，也不清楚您现在是否有往对象，又是怎么看我的。但是……我找到您，是想回到过去，和您恢复以前的关系。”

他是不是快要哭了？

无端地，这个动作让夏勉的心脏现针扎般的刺痛。

“我们以前太年轻，那不清不楚的关系没什么好回去的。”

他还好吗，如果不好，又是因为什么？

夏勉不说话，望着他的神近乎是冷酷的。

他说的诚恳，可到此为止都像是普通熟人间会说的客气话。

伤疤是如此私密的，除了恋人以外还有谁会去碰？

李笠夹在指间的烟快要燃尽，他的手颤了颤，烟灰扑簌落下，沾污了米白的地毯。

他说：回到过去。

“好好回答我，李笠。”没有经过思考，甚至在思维还没反应过来之前，夏勉开了，“如果只是为了叙旧，抱歉，我不需要这无意义的社。”

夏勉看着他手中的烟，盯着那缓慢燃烧的火光，冷漠反问：“所以呢？”

“抱歉……”李笠上说，“我去卫生间把烟灭掉，您稍等。”

那里有疤，联系到李笠消失的信息素，他的一定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