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许殿下吃斋念佛呢？”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喜悦说。

“留他条命。”

“婢省得。”喜平作揖后退下，喜乐喜悦二人伺候。

回了何宅，何安想了会儿，叫了喜平来：“四卫营里有个叫朱汾的，你去让人盯着，若是去训练骑，便找个机会让儿踩断了他的，事情利索，别让他再有站起来的机会。”

“这日不早了，师父可以要用膳？”喜乐问。

“知了。”喜平。

何安顿时就焦虑了：“殿下回了京城，就吃这样的饭菜？长久了饿病了，饿瘦了可怎么好？”

这客话也能往心里去？

第三章星汉

“那倒也是。”何安觉得也算不错，“那便吩咐备膳吧。”

就剩下脑不太好的喜悦，他磨磨唧唧半天，肚咕噜响了一声。声音不小，何安都听到了。

郑献笑：“我让人打听了一下，听说那朱汾是在四卫营里当差。四卫营归你们御监，这事儿，恐怕得师弟面。”

过了大概三刻，后厨就饭菜已经准备妥当，何安去了餐厅，坐下来上了三个菜，全是素菜清汤寡的。

怕是要落空。”

何安顿时眉就皱起来了：“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
何安心里也定了下来。

“……五殿下今日要过来吗？”过了好半会儿何安问。

“师哥放心，我一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，让朱汾想通了这关键所在。”何安。

“依旧是照您的吩咐，今日午膳是下面小的们从五殿下府邸抄来了菜谱，和五殿下吃的一模一样。”喜乐说。

喜乐心里嘀咕了一下，知自己家这尊神佛遇见了五皇的事情就犯混，只好哄着说：“改日也不定是今儿啊。殿下多忙。”

喜乐应了一声，连忙门办事去了。

“你要谢我，倒也简单。”郑献说，“有一件事，你替我去办了。陈贵妃边有个女叫采荷，我看她年龄二十，无依无靠的，原本想纳她对，她却不同意，说是有个朱姓的情郎一直等着她，二十五岁便要娶她。这我就难办了。”

*

赵驰回京谢这事儿，至此便算办妥当了。

他这一句把喜乐给问愣住了，过了好一阵喜乐才开：“殿下怕是不过来了吧。这都后半晌了，也没见有人递过来拜帖。”

“吃吃，就知吃。”何安抬起兰指就拧了喜悦脸儿一下，“你瞧瞧里那些个跟你同批的小黄门，哪个不是削肩细腰的，贵人们才喜。你这副嘟嘟的样，也难怪遭人排挤了。”

“你昨儿不是说五殿下要改日拜访吗？”

何安怎么能不知五殿下前面这个坎儿，他缓缓：“嗨，这各人有命，我也只能尽力。总之是谢谢师哥了。”

何安瞪了他一：“放，五殿下是世间最尊贵之人，吃什么斋念什么佛！”

见何安瞅他，喜悦嘿嘿一笑，小声问：“公公，要不咱先吃饭？”

他站起来来回踱步，然后对喜乐说：“下午就让尚膳监安排厨杂役去五殿下府上……不，让尚膳监、尚衣监、尚宝监，还有四司八局都给咱家去，看殿下府上缺什么、少什么，全都给咱家采办上，每一条每一项咱家都要亲自过目。但凡有不合适的地方，有办事不利之人，咱家饶不了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