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屿回完,又静静地看了一她说过的话
“你为什么想知?”
“你、你都看了?”她发完又补充,“就全的邮件。”
“所以我希望有一天,有人能看到我的第二人格。和她朋友。”
顾屿笑了,“那我是你的第一个朋友。”
“……”张与乐忙捂住烧得通红的脸。
“嗯,”他顿了顿,然后又接连发来三条,“每一封、一字不落、全看了。”
顾屿心一动,昏暗中看了看窗外婆娑的树影,,“好像不早了,你睡吧。”
“嗯!”她反常地添了一个叹号。
他脸古怪,拧眉
了下牙床,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说完又觉得语气似乎有儿冲,他烦躁地拧了下眉
,索
岔开话题。
他问,“……你现在还是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?”
顾屿看着对话框里的那些细细密密的字句,心忽然有些难受起来。
说完这一大通,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,发了个捂脸的表情。
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一定的表达,当你认认真真地抒写一些东西给别人看的时候,就代表你也希望获得别人同样认真的解读。
“这个嘛,因为我以前看过一篇文章,不记得了,但我记得上面说,小孩
在成长过程中,会在某个阶段成长
第二人格,往往这个人格会
于你原本的人格,它有不同于第一人格的世界观,像是老师一样,在你极端迷茫困顿之时,给予你力量和方向。”
“然而,第二人格却往往不会被其他人察觉,别人往往接到的大多都是你的第一人格。”
张与乐很是动,然而想到早期那些令人羞耻的青
疼痛式非主
邮件,她又觉得很是羞耻,脸蹭蹭地烧了起来。
“晚安。”
时针越过十二,
第二天,两人都没有什么话可说了,可谁也没有
别晚安的意思。
顾屿想不明白为什么,她既然喜杨昱廷,也把自己当
杨昱廷,那就应该很愿意袒
一切。
果然她沉默了,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,然而顾屿这一次不想再拖下去了。
“可以呀。”
“……行吧。”顾屿无奈地叹气,忽然想到什么追问,“对了,你为什么起名叫第二人格?”
“最近我们乐队想组织在三前拍个退休mv,要求有故事的,我看你邮件里给我发的那个故事还不错,我们能征用吗?到时候会署名。”
字字句句温和又锐利,直戳心窝。
他追问,“为什么不能告诉我?”
顾屿眉异常温柔,“那么现在算是你的第二人格吗?”
“啊被我说得像人格分裂似的,觉好装啊。”
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
顾屿不死心,故作随意地问,“那到时候的署名?”
“好,晚安。”
顾屿笑了笑,说,“没有,我觉得好的。真的。”
过了几秒,她慢吞吞地回复。
她又发了个捂脸的表情来,看来是真害羞了。
这句话将原本络的气氛瞬间拉至最低
。
“就第二人格好了。”
她顿了顿,“……算。”
可是,她居然不愿意。顾屿想不通,也不甘心就此放任,否则他将永远没有机会。
。
顾屿一顿,脸忽然有
儿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