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时龙宇腾从后冒来累着了他的脖，挂在他上嬉笑，“十七考场？”

“嗯。”顾屿懒洋洋地从鼻里哼一声，反问，“你上周怎么没去旧日？”

“……”顾屿抬凉凉地瞥他一，“你他妈少糊我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修改了！第六章明天改！

但两人却都默契地多了一个习惯，那就是开企鹅，刷新、刷新再刷新，然而每一次似乎都失望而归。

☆、第6章

顾屿神不济，没怎么回应他，只是偶尔龙宇腾说兴时会回应似的扯着嘴角笑笑。

之后，两人就没聊过了。

直到距离考试只有十分钟的时候，教室里的人才动了起来，纷纷收拾手里的东西准备去各自的考场，教室外的人也要来准备考试了。

“跟你说，我昨晚挖到了好多刹石，天！后面打得贼几把！靠，文聪那作贼……”

一颗心像是悬在璀璨的空中。

光是这么想着，张与乐就已经非常开心了。

龙宇腾咧嘴嘿嘿地笑，然后跟顾屿说起了游戏。

张与乐小心翼翼地不敢主动，所以只好奢望对方主动。

然而，就在今天，自己居然和他说上了话。隔着屏幕、两人在这座城市不知名的角落彼此聊天。

没有过去，也不用思考未来，仅仅只需要现在。

张，都是张与乐用记忆剪辑而的画册。

像是从上帝那儿偷来了苹果，只能暗自地开心，惴惴不安地开心、患得患失地开心、难过地开心。

总而言之，气氛并不算络，聊天验可以说是极差，可是两人偏偏却都不撒手，半死不活地吊着，直到夜，才暧昧不清地说了晚安。

就这样到了考场所在的楼层。

三分面，七分敷衍。

周末的时间里，张与乐忙于复习，而顾屿则天天泡在乐队里。两人各自在自己的世界里忙活，表面上和过去没有什么差别。

遥远又不可及。

青中学的考场是据前一次月考成绩分划的，而像顾屿和龙宇腾这成绩次次吊尾的人，每次几乎都雷打不动地呆在最后一个考场，也就是十七考场。

摆成考场的教室和平时不大一样，所有人都自觉地啃着复习资料临时抱佛脚，而顾屿则趴在桌上睡觉，整个教室都呈现和以往不同的死气沉沉。

其中，顾屿一就看见了张与乐，个矮矮的，又瘦又小，挂着空的

这时，顾屿悠悠转醒，眯着睛打了个哈欠，拎起书包顺着人走教室。

顾屿没追过人，找不到理由主动，也没掰扯清自己的想法，于是就不清不白地拖着。

张与乐压抑着雀跃的心，暗暗对自己说，一会儿就好，她就放纵一会儿。

那天晚上，顾屿和张与乐聊到夜，全程都是顾屿丢问题，然后张与乐回答。偶尔张与乐也会主动问一些问题，但次数并不多。

十七考场和一考场隔的不远，一条走廊的距离，顾屿经过一考场时，还能看见走廊上站了一群拿着资料复习的好学生们。

“复习啊。”

就这样周末浑浑噩噩地过去了，到了周一，期中考试。

龙宇腾说起游戏就跟打了血似的，一个劲儿地，嗓门又大，经过的学生都纷纷侧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