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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40(2/2)

夏清泽从相册里拿其中一张特写照,说:“因为我的埃斯米拉达掉了一滴泪。”

“确实了,但她一直不喜那样的生活,也不想再古典芭,和我母亲的冲突越来越大。”夏清泽把相册翻到最后,那时候的夏樱十八岁,参加人生最后一次国际比赛瓦尔纳国际芭舞比赛。她拿了金奖,实现了a类国际芭舞比赛的大满贯,但她并不开心。

夏清泽要看他的手,结果江浔握住了他的左手摊开,看到掌心胡贴的几张创贴,眉瞬间皱。

“她连走路都没学会,我妈妈就给她订了tutu裙,她所有的动作技巧都是我母亲手把手教的,她怎么能不。”夏清泽奖相片往前翻,“但她渐渐有了自己的想法,她想现代而不是古典,我母亲也不是不答应,但她自编的现代舞更像是……行为艺术。”夏清泽想不到别的表达了,“且越来越丧失技巧,我母亲不能接受,就要她剧团,

“杨骋和你打架了?他先动手的?”江浔想不到别的可能,拳握起,颇有要找杨骋算账的架势。夏清泽见他小心翼翼摸自己掌心,嘴里叽里咕噜像念咒,心情好了不止一。到家后江浔一定要先理伤,他就翻医疗箱给江浔。江浔用药消炎的手法很娴熟,还和尚念经似地问了好几遍有没有打过打破伤风。夏清泽看着掌心贴得观整齐的创贴,问:“你以前经常受伤?”

夏清泽看向边的江浔。

“我以前也搜过你的名字。”江浔抿了抿嘴,“我还以为她之后没消息了是不再参赛,剧团了。”

“她决赛独舞的是,就是舞剧里的一段,很不凑巧的,她当时最竞争力的外国对手选的也埃斯米拉达的变奏,她们在技巧上不分伯仲,但最后还是我赢了。”

江浔摇摇:“但我爸爸天天和机,手上臂上伤就没停过,还会蘸上机油,就……”江浔叹了气,“一旦染破伤风,症状不是很可怕嘛。但我爸一直不记得上次打疫苗是什么时候,我小的时候就天天提心吊胆,就怕我爸事。好在这么多年也都没事,没事当然最好……”

“我知。”江浔轻声说。

“你一定很舞。”江浔看着定格在照片里的夏樱,她的笑很标准,但她的脸上又落着一滴泪,那是她自己对这个悲情人的解读。

他的指尖刚要碰上的书脊,夏清泽一本厚厚的相册放到书桌上,问:“想看我以前的照片吗?”

他把医疗箱放回原,重新坐回客厅的地毯上。夏清泽不说话,他就环顾四周,最后仰着的白玉吊灯,傻笑着说:“你家好大好漂亮啊。”

江浔还没来得及兴和惊讶,就听夏清泽的声音里是有酒的后劲的。他肯定没有醉,但酒对他确实有影响。他迅速往后翻,停在满是舞台剧照的一页:“先给你看我的。她参加过很多赛事,我妈妈每次都陪着,每次都拍了很多。”

“那我带你逛逛。”夏清泽站起,带着江浔先去地下的酒窖茶室,然后再上楼,一直到他的书房,江浔看着近乎满的书架,目光一扫而过,非常凑巧地停留在木心全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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