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适时浮现苏清禾的话，“我倒是不知该骂你迟钝还是该骂你渣了。”

把餐摆好后，才发现这事大了。

小吴还在絮絮不止，以为能找到答案的纪戎琛失望地低下。

想哄着乔遇逗着乔遇的心思，回家、睡前想看到乔遇的心思，想把乔遇在床上狠狠欺负的心思，不想跟任何人分享的心思，只对他有的心思……

慈不带兵义不养财，商场如战场嘛，市场细分越来越极端的情况下，如果手段不够，为人不够雷厉风行，早晚会被其他集团吞噬市场。

“不是单纯的疼，还闷，像有双看不见的手攥着一收。”

“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
小吴挠挠，知自己猜对了，哭丧着脸：“你和乔先生分手了？”

喜？

为人寡言少语气场是冷了，但钱多话少，年终奖给的多，年终总结也不废话，除了大额红包就是大额红包，更不会举办些令女同事尴尬不舒服的年会，已经是他从业过程中遇到的最良心的老板了。

怎么说呢，虽然业内对纪戎琛的评价是各心狠手辣，吃人不吐骨，纪扒等等，在公司员工中也是严厉和大而不可接近的代名词，但小吴觉得他家老板其实不错啊。

“看来，不社会地位如何，失恋的男人都一样。我初恋我真的很喜她，被分手后痛不生，别说工作了我当时就只想蹲在床着烟发呆，老板你比我厉害，你至少还能有条不紊的工作。”

纪戎琛只是夹起一块鱼，又吃了两米饭就放下了筷，视线继续放到企划案上，整个人像被拎着的提线木偶，呆滞机械的工作。

于对自负责的目的，小吴咬咬牙，虽怂但。

纪戎琛还未纠正小吴的用词，就听他继续：“我就知，你这也太像我跟初恋分手之后了！”

下意识否认的念想还未成形，又很快成了完全相反的念:

纪戎琛抬，看着小吴指着自己的，正在手舞足蹈地比划。

已经持续几天了，这觉碰到了他的知识盲区，是一在他28年的阅历中找不到解答的验，让他在被陌生情绪支的愤怒下更多了几分束手无策。

“我想想怎么形容，好像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拿走了，又好像有人拿着特别钝的一把刀在上面慢慢磨，气都难受，很想烟，去一气再吐来一气，不带脑的重复呼吐气的动作会缓解这痛，但依旧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。”

“老板，你这里疼吗？”

真有那天，纪氏上百条产业链，养家糊的数十万员工该怎么办？

纪戎琛覆着一层翳的双眸中透些光来，抬看向特助，他现在就是小吴中描述的状态。

他们两个从来没有正式谈恋，何来分手一说？

这样可不行，小吴神情绷，听其他秘书说，自家老板已经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。

乔遇。

不过是个情人，自己怎么可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