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栖川笑：“我只对你话多。”

“陆老师打算期末给我打个59分吗？”顾栖川打趣：“从小到大我都没验过不及格的滋味，你批的59分卷我一定珍藏。”

“我这门课不及格是没有补考的，你只能重修！”

两人走到校门时，一辆奥迪闪了闪车灯，陆盏被引了注意力，看了那车牌两秒，才记起这是秦灼的车。

“这些新闻APP不是可以屏蔽关键词吗？”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秦灼：“你帮我把你的名字输去，屏蔽掉，以后我看不见就当没发生，你就可以安心工作了。”

“……”陆盏停下脚步看这人一：“我以为你不说话才对。”

车内，秦灼等陆盏坐稳了，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，解释：“那绯闻真的只是宣传需要，而且在酒店门那一幕，其实是在拍戏，导演就在旁边，狗仔没拍全，胡扯那些新闻，你别信。”

三年来都是如此，陆盏知他改不了了。

节下课时已经晚上九，顾栖川依然表示想送陆盏回家，陆盏将他视为朋友，就没有拒绝，走去校门的那段路上，陆盏依旧固执地和顾老总重申：“你不会真打算替课替到期末吧？我告诉你，这是不对的。”

秦灼有时候也忍不住想，现在的陆盏得上自己吗？

“重修就重修，我不得天天来上你的课。”

陆盏下意识要走过去，顾栖川见他忽然转了方向，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胳膊：“去哪？停车场在那边。”

但糟糠妻嘛，就算再糟践，也不能丢了。

“我先走了，顾先生，你也快回去吧。”陆盏知秦灼不方便下车，也不敢让他等自己太久，匆忙和顾栖川了别。

“……”秦灼抬手解了陆盏手机的指纹锁，还委屈起来：“你这是要把我拉黑名单啊？”

当日目睹了全程的司机只能告诫自己这时候要个哑。

“…我家里人。”

不过他照了，陆盏少看见也好，免得次次闹一场，他开心的时候愿意哄几句，心情不好的时候，就难免要连打带骂了。

其实秦灼也不想打陆盏，每次冷静下来看到他上多来的淤青也不得扇自己几掌，但有时候情绪来了就是收不住，他被这个圈的风气浸得浮躁，地位一，人也就飘了，总有看不起陆盏的职业，枪手见不得光，当老师不了编制，实在是失败至极。

似乎是不上的。

秦灼屏蔽自己的名字时，顺带把今天绯闻相关的推送一并划了过去，以免陆盏无意中看到，作完毕，秦灼将手机还给了陆盏，问：“刚刚跟你一起走的那个男人，你跟他情很？”

他来接我?

顾栖川目送着他上了车，直到车开走了，他才掩下失落，独自离开。

他不太敢

陆盏本没有勇气开那个视频，他总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这打击，他记得秦灼动不动就会和女明星上搜上娱乐条，那些新闻太多了，以至于他记得异常清楚，而秦灼的解释永远都是：工作需要。

他不能说是秦灼，也不能说秦灼是自己的谁，这是秦灼经纪人再三要求他保密的。

顾栖川看了一那辆奥迪，问：“谁来接你？”

“…有人来接我了。”陆盏解释：“我今天就不坐你的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