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是有亲事之人?……或者是已
嫁之人?”
南月想不明白。
南月一边研磨,一边看她父亲写信,见全如同一般家书,问得是寻常话语,家长里短,康泰之类的话,之后又谈到了二殿下的事情,却也是浅谈即止。南月实在闹不明白,如今这寸步难行的情况,她爹写下这样一封信,意
何为?
这就是给她看的意思吗?南月心里俨然升起一丝受若惊。
“是。”
“在寺里住了几个月,她竟也舍得回去?”皇帝的语气带着淡淡不屑。
“你知他的心悦之人是谁?”苏清政问。
说着他就走到了书案边,“为我研磨。”
“怎么?”苏清政抖了抖那信,看墨迹透了没。
御园的一角,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漫步,后面不远
还有许多
人跟着。苏清政神
淡然,始终注意着慢皇帝一步。
“你使了什么法吧?她从来就……只听你的。”说
好歹苏清政并不就这个问题说下去,“我给娘娘写一封信吧。”
“有想玩,可来信告知,有想行事,可先为之,不因地移而改汝本
,乃兄自当鼎力护之。”写完这句话,她爹就停下了笔。
“父亲向来疼我们,为什么就不愿给大哥一个和心上人在一块儿的机会呢?”
“是。”
☆、归来
苏清政不语。
“呵!若真是如此简单,我大可当自己没有这个儿,早放他走了!”
思索间,他爹已经写得差不多了。
南月见苏清政面宁静,似是混不在意,也不知
他是知
还是不知
,心里挣扎,“父亲……?”
苏清政看了她一,南月自觉这话说得有些幼稚,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。
“听说皇后归了?”
南月顷刻间似乎明白了她爹,人家所谓“先有君后有家”,在她爹这里从来都是行不通的,她爹从来就是把自己的亲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的。
“前几日宁王妃在家中了一个小宴……女儿再见了那林家姑娘,孩儿还是觉得,那林家姑娘,
不上我大哥。”
南月急了,“父亲是不知,我私下里拿林家姑娘偷偷打趣哥哥,哥哥虽不似前年腊八
宴那样与我争执,可是也不愿提及……”南月咬了咬牙,终于还是把话说
来,“父亲,大哥一定是早已经有心悦之人了!”
见父亲这副神情,南月心下一惊,立刻明白父亲肯定是早已经知这件事了,而且比自己知
的要多得多,心里一下
就没了底气。
这样想着,她突然觉得那话可以对她爹一说。
苏清政看了她一,终究还是自己女儿,不忍斥责,“这件事,你以后不要再
了。”
苏清政的手一顿,然后神不改地将那信折起来,放
信封,“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。”
“父亲。”
南月心里不服,低声念,“若是两情相悦,不过是私奔二字……”
南月听呆住了,比这还要烦难的事情?她是知的,地位家世甚至于年龄都不会成为阻碍,她爹一定会护着哥哥。既然她爹连哪怕对方是有夫之妇他也会为儿
一争的话都说
来了,那么还有什么比这更难的……
南月应了,迷迷糊糊地了书房,回了自己屋
。
“你想告诉我的就是这件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