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的玻璃碰撞声格外悦耳，让两个人相视一笑。

托尼看愣了。

因为克拉克一向将超人的场时间压缩到最低，超人在外界的时间很短，所以这也是超人没什么朋友的原因之一吧？

………

“所以，你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超人放下杯问。

而且，托尼算是“超人”的第一个朋友吧。

在作为超人时，托尼更平等一些，二人像真正的朋友，但托尼在面对超人时有一些矜持，偶尔会些微的仰望、依赖情绪。

刚自己好像说了声！

“超人也喝酒？”

莱克斯，是他到大都会后的第一个朋友。

他也不知哪状态更好，但不如何，托尼都是他重视的朋友。

当然，这件事也是媒的一次小狂。

托尼尴尬了片刻，立即便恢复了公托尼斯塔克以往的自在从容。

“杯！”

“咳，我就是想试一试，你说的随叫随到是不是真的。”

来到这个世界后，除了各奔东西的学生时代的朋友，除了弗莱和布莱恩这些更像家人的朋友，他的朋友其实很少。

“超人不能喝酒吗？”

而托尼，情况更复杂一些。

“……”托尼又开始尴尬了，他总不能承认自己是在想着对方时无意识呢喃对方的名字吧？

“现在信了？”超人挑眉，双笑，像一风一弯，没有任何侵略，包容的让人的心都跟着酥麻起来。

超人真神奇，总给他一温和而安定的觉。

似乎只要有超人在，什么都不用担心，什么事在他面前，都会被他的温柔和宽广所容纳。

之前他和托尼一起在斯塔克大厦门前阻止“粉丝战争”的事迹，一直被人们津津乐，超人和钢铁侠的粉丝甚至因此握手言和，从此成了好朋友。

“好啊。”超人欣然应下。

克拉克.超人很兴。

“你刚刚呼唤我？”超人微笑着问。

而且莱克斯对“普通人”克拉克真的很好，不仅带初来乍到的他熟悉大都会的风土人情，还帮他拓展人脉，CK公司最初还未打名号前，也是莱克斯最先和他合作、率先定单的。

托尼摇笑了笑，用自己的杯和超人的杯碰了一下。

******

克拉克还是很重视朋友的。

托尼算是他两个份，克拉克和超人共同的朋友，即使托尼并不知自己的两个份。

他往吧台上一靠，咧开嘴角笑容肆意：“怎么？我不能呼唤你吗？”

“……好吧，你说得对。”

托尼咽了，故作镇定地开窗放超人屋。

大都会人甚至为温柔但“孤僻”的超人碎了心，发现自家宝宝终于肯朋友了，个个天喜地，恨不得和所有人一起举天同庆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克拉克又笑了，他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杯酒，一饮而尽。

所以即使莱克斯有各病（发控，偏激，控制等），甚至他还十分敌视超人，但他始终视莱克斯为朋友。

作为克拉克时，托尼是以指导者自居的前辈型朋友，虽然托尼总是我行我素，但对他很照顾。

“当然。你既然来了，就多陪我喝一会儿酒，难得月这么好。”托尼又放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