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兔崽不要脸，明明知了荆舟的告白，还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，一切照旧。

“还有成妄的，”荆舟的话将顾成妄拉回现实，他掏大包小包的药，“巫南国的蛊药也十分厉害，我打听过了，这是当地人最推崇的一款，据说持泡个三五年，什么样的疾都能恢复到可以行走的程度，你可以试一试。”

顾家的钱，仿佛都是大风来的。

“对了无所，差把这个忘了，”说着，荆舟从储戒里掏数十只琉璃匣，“这些胭脂粉都是巫南国特产，用彩蛊研磨的，害，听起来恶心些，但那儿的姑娘都很推荐，说什么不掉粉上妆持久，还能养护肤什么的，我也听不大懂，你看看喜不，不行扔掉就是了，我对这些不了解都是瞎买的。”

荆舟笑：“你看着来，用一阵如果没起就算了。”

妄在一旁不动声：“此事给弟去办好了。”

荆舟：“…这些人可真能写。”

荆舟嘴上不说，但心里多多少少能明白顾成妄努力想什么的心态，故当下也不会推辞，只在心里默默的画了笔账。

荆舟还没回答，后的少年就掏一大叠话本：“嗯，都是新鲜的。”

戚无所迫不及待打开脂粉匣一个个看了过去，视线完全被五彩斑斓的彩蛊粉引，越看越喜：“谢谢师尊！”

这事之后荆舟又调查了许多，如戚无所所言，毫无线索，只得暂时翻篇。

戚无所：“……”

自古哪里真能让徒弟给师父养家？虽然他是个半吊师父，也不能总如此窝。

这一彩蛊胭脂他早想要了，只可惜巫南国远在千里且凶险万分，所以只敢想想，并没有奢望真能拥有一。

戚无谓大喜过望，立刻翻了翻，平日里毫无情绪的脸浮了一层喜：“多谢师娘。”

少年：“哦？”

荆舟见他神异常又不接，疑惑又尴尬：“怎么了？我被卖药的小商贩骗了吗？”

荆舟开玩笑：“我早算过了，一年四只，我可以用七十五年，那会儿你早该把那位老前辈忘了吧？”

少年反握住荆舟的手：“舟哥哥可知，情蛊是什么原理吗？”

“师尊，有我的吗？”戚无谓向来有什么说什么，毫不客气。

荆舟索拉住他的手，似笑非笑的：“那三百只情蛊，还真是送给你的。”

当荆舟将巫南国带回来的礼递给顾成妄时，他愣了愣。

戚无所走过来拍了拍顾成妄的肩膀，笑压低声音的：“师弟愣着什么？”

顾成妄一直在冷旁观，当看到戚无所喜滋滋的接受荆舟的礼且当珍宝收起来时，神更疑惑也更复杂了。

顾成妄：“……”

他似笑非笑的，继续：“情蛊不能改变人的心意，只是会让服蛊之人产生幻觉，错把下蛊之人当他的心上人而已，简言之，替。”

顾成妄这才反应过来，忙从荆舟手里接过蛊药，神有些仓促的移开：“多谢师尊，我会每晚试一试，不辜负师尊心意。”

荆舟看了少年一，少年笑，朝他伸手：“你的三个徒弟都有礼了，那我的呢？”

少年听到了，在一旁不动声的笑：“哦，这次是我写的。”

荆舟笑模笑样的：“那算了吧，老前辈都土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