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饿。”廖句拧开瓶盖，仰咕噜噜一气喝了半瓶，季苒盯着他动的结看。廖句抹去角的渍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到了篮球馆，季苒一就看到了廖句，显的明黄球衣，背后前一个大大的白数字“8”，剃了短平，浑都是青活力与荷尔蒙，与几个男生传球上篮，姿势利落帅气。

吃饭的时候，季苒猛地惊觉，季意向他要的“礼”——吃好喝好睡好，早就实现了。

“嗯。”廖句面无表情，果然不该奢求季苒能get到自己的言下之意的。

“那你回来吃啊。”

过了片刻，终于有女生发现他，赶戳朋友，悄声说：“帅哥！”

“……好了，吃你的饭去吧。”

这天下午季苒没课，他给廖句发信息：我来找你玩啊。

“不是。”季苒说，“我计算机系的，来找朋友。”

正巧半场球打完，休息十分钟。女生们一哄而上，给心怡的男生送递饼，廖句没要，直接走到季苒面前，问他：“有吗？”

场边有不少女生，所注目的无一例外是8号球员，不时互相咬耳朵笑，甚至有人准备了饮料与饼，就等着一段校园恋情的发生。

“我又吃不到。”

“嗯。”廖句竟然理所当然地承认了。以前在夜总会打工，他就发现自己受女迎，从女那里得到的小费远比从男那里得到的多。

两人虽在一个学校，但不同系。季苒学计算机，廖句学工商理，俩学院相距远，除非没课，否则只能等放学才能见面。

与廖句住一起，吃的喝的完全不

季苒回神，“你受迎的啊。”

“等我放假就去吃穷你们。”

季意：“你吃好喝好睡好就是最好的礼。”

晚上，廖句饭炒菜，季苒与远在腐国留学的小叔视频。

为何不开心，却是不得而知。

廖句：练球。下星期与你们系有场篮球赛，不知？

季苒：篮球馆？

季苒无语，休息一会儿，廖句上球场练习，篮时夹杂着女生的尖叫。季苒原本不在意，但随着廖句这个名字在女生中反复现，他忽然有不开心。

季苒啃着脆面，没有半危机意识，没心没肺地站在女生堆里，看廖句打球。

季苒举着手机走厨房，“他炒菜呢。看，是不是香味俱全？”

季苒卸下背包，从里面掏矿泉，“饿不饿？我有小面包。”

“来啊来啊。”

巧了，季意下午也没课，不过他也没闲着，啃了两小时津英语大词典，已经背到F了。背得燥，歇气喝，侄来视频电话了，必须接。

季意恼羞成怒：“！敢消遣你叔叔，等我回去收拾你。”

同学们对不起，我叛变了。

“同学，你是我们系的吗？怎么没见过。”

“廖句呢？”季意问，“就你一人？”

季苒：好。

呀。”

廖句给他发了定位，说他在篮球馆。

“我把沈刻打包送给你好不好？”季苒语气揶揄。

廖句：那你来给我加油。

“你十八岁快到了吧？想好要什么礼没？”季苒笑眯眯看着视频里脸得能掐的叔叔。

季苒：……不知，我不打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