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！你嘛呀，我真一个人睡！”

“那你是喜皇位，还是喜那小？”

邱旻十分满意这个答案：“这才是我儿。”

“没有早发现自己喜上夏秘书。他为你工作那么多年，你到现在才跟他在一起。”

……

季意推他，“走开啦。”

“你这失望的表情是什么意思？”邱旻瞪他，“找？”

父谈心本来是为儿早恋的问题，结果儿太会扯，绕来绕去谈论起了老父亲的情问题。等绕回来，已经夜里十一多了，季意打个哈欠站起来：“我去睡了。”

“你还小，你的人生还很长，不要这么给自己定型。”

邱旻三步并作两步到了季意卧室门前拧开门把——四顾望去空。

“那当然。”

季意微笑：“看，事情不落到自己上，你永远不知你给别人了个多大的难题。”

“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同恋的？”

“那爹地你上面下面？”

“不懂才要看嘛。”季意说，“毕竟我还有一个皇位要继承。”

季意抬起睛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季意：“儿与秘书不可兼得，你自己选。”

“喜。”季意坦然地说。

“……”季意不打草稿，“必须上面！”

“上面。”

第二天还要谈工作，夏知礼忍着的不适早早起来，与邱旻前往机场。

沈刻轻轻咬他耳尖，“那我就满足你。”

邱旻笑得像个斯文败类：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，你自己选。”

“说什么混账话呢你。你爸我到二十岁才破好不好。”邱旻说着，眉一拧，“你上面下面？”

邱旻颔首，“这还差不多。我告诉你，你谈恋就谈恋，不许七八糟的事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季意非常有求生，立即改：“你必须上面。”

季意哼哼唧唧，半推半就跟沈刻模拟去了。

季意笑肌一僵，“嗯，是啊。”

季意刚舒一气，就被一把擒住手腕，沈刻近问：“必须上面？”他刚才一直躲在门后才没有被邱旻抓。

？”

“……”

总不能耽误儿睡觉，邱旻摆摆手：“去吧。”手势一顿，“等等！你一个人睡？”

楼下那一对成年人，就不需要模拟了，而是动真格。夏知礼一开始有些抗拒，但耐不住邱旻脸厚，他也只能从了。

走之前，邱旻与沈刻行了一场谈话，内容总结起来一

“如果在这个时间段不选择他，我会后悔一辈。”季意说，“爹地，你不后悔吗？”

季意心脏提到嗓，作镇定：“我都说了，我一个人睡。沈刻在客房呢。”

邱旻默然。

“那我们就先模拟一下，嗯？”沈刻把小男朋友亲得不过气来，往床边带。

“喜上他的时候。”

邱旻乐了：“觉悟。”

邱旻给自己倒了杯，喝嗓，语重心长地问：“你就那么喜那小？”

邱旻一愣：“我后悔什么？”

“知。”季意说，“你以为我像你似的。”

邱旻就往楼上赶。

季意赶溜门，“夏秘书还等着你呢。晚安。”砰的关上门，差砸邱旻鼻上。邱旻笑骂一声，下楼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