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很简单，郁言想来探望自己同桌，宋渠不想，郁言便要跟季苒一起走，让宋渠先回家。宋渠自是不肯，几番拉扯衡量后，最终遂了郁言的愿。

郁言心心念念同桌的受伤程度，听季苒说没什么大碍，他不太相信：“没大碍能住院？宋渠跟人打架破血都没去过医院。”

夏知礼怕他们打起来，连忙作解释：“这个同学你是真的误会了，邱总他是在帮邱鹿换内，没想别的。”

……

季苒很能接住别人话：“好厉害，难练过铁功？”

“你既然是邱鹿爸爸，那就更是有违人，德泯灭，”沈刻目光沉静，吐字清晰，“与禽兽无异。”

“你爸……”沈刻边给他穿边斟酌着措辞，“怎么那样？”

夏知礼也知这个理由确实很尬，然而事实确实如此。他的职业生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，他亲的老板，在理家关系上真是不走寻常路。

郁言真的去问宋渠：“你练过铁功吗？”

“小朋友，冲动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沈刻关上病房门，埋怨声渐渐消失。转过，季意仍趴在床上。

夏知礼无奈地问：“少爷，你需要报警吗？”

邱旻：“？？？”

季意费力地翻过，噘着嘴，愁容满面，单手拽着内往上提。奈何他坐着，内压在大下，扭来扭去没提上去，内松带卷成一团。

邱旻：“，报什么警？我给我儿换内也犯法？”

季意不想激化矛盾，只是羞辱都受了，逞之快又不是大过。他恹恹地摆手：“我累了。”

沈刻承认，刚才他确实血上，但——

季意扶着沈刻的肩，把伸筒里，不走心地说：“谁知呢，吃错药了吧。”

宋渠：“……”

季意知他在担心什么，说：“没有。”

天大一盆狗血泼下来，几人很快想清其中的关联，邱旻气得手抖，指着沈刻：“你、你小……”

虽然是渣爹，但与禽兽相距甚远，邱旻真没那么德沦丧，今天纯粹是风了。

沈刻表示的怀疑，任谁都会怀疑，换内什么鬼？邱鹿这么大的人了，需要爸爸帮忙换内？？

“……把内穿上吧。”沈刻一言难尽地说。

夏知礼疼地推了推镜，继续说：“你可以问邱鹿。”

夏知礼拉着邱旻走，邱旻犹自愤懑不解，挨了打，还要被儿讨厌，但他仍然不觉得自己有错：“我给他换个内怎么了？他小时候我还给他换过不呢！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，像他妈！”

季苒姗姗来迟的原因是郁言——准确地说，是因为宋渠。

宋渠全程一张臭脸了病房。季意没料到还有别人，既惊又喜，比起上次住院，这次可以算是逆袭了，渣爹过个场，同学一个接着

沈刻看向季意。季意委屈：“我都说不要了，他还要迫我。”

季意在沈刻面前倒是坦，兴许是因为他确信沈刻不会对自己什么奇怪的事。

“他没对你过其他事吧？”

这话歧义大了。

沈刻叹气，让他跪坐在床上，双手把松带整平，然后提了上去。手指无可避免到温有弹的肌肤，他动作很快，不给自己受的时间，睛也是非礼勿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