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响收了双手，在他耳边重重地叹了气，还是不行啊……

展炘辰只好停止了挣扎，垂着双手让他抱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想的事需要你亲自手吗？”

清晨一大早展炘辰刚家门，就看到了薄雾中坐在自行车上等自己的少年。

“展炘辰……”秦响突然冲上来抱住了他，力气大到展炘辰本挣脱不开。

“给孟婉颖书包里放螃蟹，把她锁厕所，还找人吓唬她，都是你的，对吗？”

“我不一直都在你边趴着睡觉吗？你问我？”

秦响红着转就走，展炘辰追上去抓住了他：“你非要我把话说明白了是吗？”

“秦响！”展炘辰用力掰过他的让他看着自己的睛，似乎是压抑了很久才开解释：“她爸爸的职位比我爸爸，如果她回去给家里说了……我，我怕我保护不了你！你明不明白！”

“不是为了护着她，而是怕她伤害到我？”秦响忽然觉得张的不行，他怕展炘辰摇，怕他掐灭自己最后那念想。

“……我们是朋友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“你！”

秦响憋了一天一夜的火儿彻底被燃了，他重重将展炘辰推到了一边，气冷成冰渣：“你这么护着她！还说不喜？”

“秦响！我再说最后一次，别再去招惹她，更不能动她一下！”

“这些事我会替你理掉的，绝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，你信我好不好？”

“今天的事，回去能先不告诉你家人吗？”展炘辰认真地和她商量。

“你，你是不是有一，喜我？”秦响问得小心翼翼。

“你能不能别闹了。”

展炘辰第一次对一个人到这么无力：“我不想再解释什么，你只要记住了，不许欺负她，别招惹她就行！”
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
展炘辰恨不得对着他的脑盆冷，让他好好清醒清

“够了！别再教训我！”

呆愣过后秦响的心突然得飞快，一丝不敢奢望的希翼偷偷从心底发芽迅速长成了丝丝细细的藤蔓，一一忐忑不安地爬上了心：“你，你是想保护我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偏要！”秦响瞪着他咬牙一字一字地说：“我偏要欺负她！你保护谁我就欺负谁！”

“……”

孟婉颖脸红了，展炘辰第一次对自己说这保护的话，听得人心猿意，这会儿让她什么都愿意，什么都愿意听他的：“好！我听你的。”

“秦响！”

“你就是心疼她对不对！看见女朋友受欺负了就来找我算账？”

“我本来就是个氓，为什么要在这里忍气吞声地看着你给我添堵，”秦响后退一步冲他绝望地大吼：“我就是看她不顺怎么了？我不但今天要欺负她，我以后每天都要欺负她，直到她吓得转学为止！让她再也没办法在你前晃！”

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！”

“你又发什么神经，放开！”

醒。
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第二节晚自习展炘辰没上，拉着秦响到了灯光昏暗的场谈话。

“我不放！”秦响脆将埋在了他的颈窝蹭了蹭：“你先让我冷静一下好好缓缓，这个转折有大，我还不敢确定是真的。”
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