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他在这里还有必须要的事，有放不下的人。他说话的神情、语气，与你现在一模一样。”

“罢了。”萧焕，“既然你不愿意走，我不求。”

可叶舒很快摇：“我不是他。”

萧焕的背影很快消失在夜幕当中，叶舒转，正沿来时路回返，却见一影从不远的墙拐角走来。

叶舒张了张，不知该如何解释。

叶舒认真：“萧公一片好意，我心领了，但我不能连累了你。”

除夕夜的里比往常闹，内侍们三三两两，结伴赏灯，燃烟，清冷的皇城也多了分烟火气。

走夜中。

他最终没把那话说。

不过人早已经等在那里。

“这只是其一。”叶舒打断他的话，“其二是，我与陛下……还有些未尽之事，我不能现在离开他。”

二人站在烟火之下，须臾，萧焕轻轻开：“有时候与你说话，我真以为是叶舒哥哥回来了。”

叶舒：“保重。”

“有时候，装一个人装得太久，就连我都会怀疑。”叶舒眸垂下，低声，“可假的就是假的，我不是他，我很清楚这一。”

因最近晋望对他的宽容和，叶舒一路畅通无阻，到达崇德门时，距离与萧焕约定的时辰还有不少时间。

晋望今夜醉酒，倒是方便了叶舒行动。

叶舒古怪地沉默下来。

“什么叫未尽之事？”萧焕眉宇微蹙，恍然明白过来，“你不会……你不会当真对晋望有意吧？你不是很清楚吗，他待你好本不是真心的，他只是把你……”

他停顿片刻，又煞有其事：“不过你可得想好了，过了今日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。那狗皇帝这么变态，他不会放过你的，你别被情冲昏了脑。”

“我五年前与叶舒哥哥相识，那时我便告诉他，京都危险重重，让他与我离开这里。可他就是不肯。”

“萧公。”叶舒轻声，“我来是想告诉你，我并不打算与你离开。”

“好吧……”萧焕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不甘心，不过也没再说什么，“那我先回府了，趁我爹不备偷溜来，再不回去会被他发现的。”

天边，一朵朵烟火化作零星的光坠下，不胜收。

萧焕一怔。

萧焕：“我就知你会来，已经都准备好了，一会儿我们就——”

萧焕轻嘲一笑：“这几日我甚至在怀疑，你不会当真就是叶舒哥哥吧？”

“你不需要担心这些。”萧焕，“我不是告诉过你吗，就算被发现，那狗皇帝也不会……”

“……或许正因为你如此像他，我才想带你走。”

他朝叶舒拱手行礼：“多保重。”

萧焕穿着一袭黑衣，从树后走来，看见叶舒的瞬间里稍亮了亮。

听见他这话，萧焕的神情松懈下来。

萧焕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。

“你不是他也好。”萧焕扭过，大半张脸藏在黑暗中，看不清面容，但声音带上些哑意，“我一也不想看见叶舒哥哥与那狗皇帝在一起，他才不。”

“……”叶舒无奈地笑了笑，认真，“我不走，不会后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