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舒也不是故意要给晋望添麻烦。

郁衍话音刚落，立即有内侍上前替二人倒酒。晋望嘴角着笑意，没有阻拦。

二人看过去，郁衍从座位上起，举起酒杯：“早闻陛下两月前抱得人归，今日一见，皇妃容貌昳丽，果真非同寻常。在下特意从大燕带来酒献上，敬陛下与皇妃，祝二位长长久久，矢志不渝。”

“可孤看见了。”晋望声音放低，醋味扑面而来，“你在孤边，竟还看别的男人？”

郁衍并不退让：“此酒乃古法酿制，唯大燕皇室特有，皇妃不肯赏脸么？”

叶舒：“……”这人什么病？

是郁衍。

两杯酒放在叶舒面前，他闻着味都觉得有些犯，持：“我真的不会……”

众臣神恍惚，晋望偏，在叶舒耳畔轻轻：“你故意的吧？”

晋望没让他易容席，便是默许他可以真面目示人。

此刻被他发现，后者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窘迫，反倒朝叶舒坦然一笑。

“陛下！”旁忽然有人声唤。

晋望放下酒

叶舒装傻：“陛下在说什么，臣听不懂。”

至于后面该怎么圆，不需要他来心。

叶舒：“陛下自己决定就好，臣好饿，可以吃饭了吗？”

说完，也不等郁衍回答，直接仰一饮尽。

国宴之上，国君不动第一筷，没人敢动。

不等他有所反应，一只手搭上他的腰侧，不轻不重地了下：“妃看什么呢？”

他说着，扭求助地看向晋望。

可他是来吃饭的，着面纱怎么吃饭？

……可揽在叶舒腰侧手却威胁地挲一下。

晋望轻笑：“饿了还来这么晚？”

晋望举过叶舒面前的酒杯：“孤代他喝。”

“孤想让你多睡会儿。”晋望夹了块清淡的鱼到叶舒碗里，，“快吃吧。”

叶舒难得理会众臣怎么看待他，只顾埋吃饭。用膳间隙，他偶然抬，却对上另一陌生的目光。

另一杯也同样如此。

众臣心中就算有再多疑惑，也不敢在此时询问，只得勉跟着动筷。

自他殿后，郁衍就时不时打量他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。

这人又不是不知他现在睡得久，还特意吩咐养心殿的人不许吵醒他，结果叶舒一觉醒来天都黑了，害他赶慢赶才终于赶到。

听起来都不错。

后者终于满意地笑笑，安抚地在他背上摸了摸：“孤的妃当真不会饮酒，他这杯下去，恐怕要躺着回了。”

叶舒埋怨地看他一：“……这不都怨你吗？”

晋望倒也不恼，抬手在他脸上了一下：“这下你想让孤怎么编，是叶相命不该绝，意外重生。还是孤对叶相余情未了，寻了个模样相似的替代？”

叶舒认真思索起来。

叶舒：“……绝对没有。”

礼乐声起，宴席继续。

叶舒被他得打了个哆嗦，吞吞吐吐：“我……我不会饮酒。”

再者说，国宴上以白纱覆面，本来就不合礼数。

模一样？

“……”叶舒收回目光，“没有。”

重生文和替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