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以牙还牙，我若错了，命运又何必让我重生呢，既然我以这方式活了过来，不报仇，岂非对命运不敬？”

“这就是你把那个孩也变成僵尸的原因？”

“……好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离姬嘟嘴，接着说：“像我这样又丽又可的女人冥王大人不动心，那真是你的损失。不过，你和千年前没有变，你当时第一看到我，也是这样对我说，你说我罪孽重，本不下十八层炼狱，那个时候，我正在战场上吃着那些将士几乎快要腐败的尸，我浑都是血，非常狼狈，而你，就那样轻飘飘，不动声地现在我面前，你可知，当时的我有多么震撼吗？”

闻言，离姬中多了一丝趣味，她俏地眨眨，用明亮的目光看着他：“您说得对极了冥王大人，无论是千年前还是现在，你都是世上最了解我的人，你要不说你忘记了过去，我真会以为，在你心里，一直还是有我的。”

离姬牵动嘴角，微微笑容。

薄司讽刺。

薄司看着她：“你杀了南国所有的人，那些人里面也有无辜的，他们有亲人和朋友，不过你那时只想杀人，想不到这一。仇恨让你失去了理，你觉得只有屠杀能填平你的愤怒，可是你没有想过，你上的罪，早已超过那些伤害你的人，而且，你洋洋得意，还很享受自己僵尸的份，你觉得拥有力量，还能帮助别人改变命运很快乐，所以，你本不想接受度化，你想一直这样存在下去，我没说错吧？”

离姬一脸痴，薄司无情一语惊醒梦中人：“如果你和冥王后面还演了偶像剧，那基本可以确定，那个男人不是我。”

薄司轻轻一笑：“有你没你，你的透心镜是不会骗人的。”

离姬见他不说话，明白了，抬起笑：“算了，你不记得，我还是继续往下说吧。那个时候，你说你是冥王，其

薄司想起之前在池下现的那对男女，的确是一黑一白的少男少女，不过他也的确是记不得了。

“你都杀了那么多人，还有什么能让你震撼。”

“对，那个孩就是当年的我，看着他，我就像回到过去，我们都没错，不该被那些卑鄙无耻的小人践踏。我咬了他，给他力量，让他也可以像当年的我那样报仇。果然，那孩没让我失望，他杀了那些村民，我真的很兴。”

“你跑题了。”

薄司不语，离姬又：“人又如何，鬼又如何，妖尸又如何？鬼是死掉的人，人是未死的鬼，人与鬼，原本就没有区别。我生前从未伤一人，却落个被捆绑祭天，横死战场的下场。世人皆说，好人有好报，人本善，可依我看来，是人本恶才对，以德报怨，何以报德？他们死在我的手下，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，我没有错，那个孩也没有错。”

离姬被泼了冷，地：“当时除了你，还有两个小人儿在你旁。是一对少男少女，你还记得他们吗，你的黑白无常？”

离姬微微摇，因为动情，中盈了光：“那时的你不像现在这样，你白衣飘飘，充满仙气。我还记得你银的长发，和你眉间的图案。你血的双瞳和我一样，那是我们唯一相像的。以前，我只以为南王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，直到我遇见了你，我才明白，什么叫真正的惊为天人，浪漫邂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