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嘛？”

薄司看着他，“把嘴张开。”

顾意从地上站了起来，望着自己吐了一地的秽，有些纠结地：“我会把店打扫净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顾意也看过一些怪力神的书，以前他没有朋友，闲暇时就靠一些课外书籍打发时间，他想过薄司会不会是个驱鬼师，或者茅山士什么的，但是据书里的描述他又不像，第一次见他，他是带着他飞向教学楼的，而且他对付刚才那对骷髅也没有念咒或者用符纸什么的，他只是靠手，就用一团黑的雾气把那对骷髅灰飞烟灭了，这……本不是一个普通人类能到的吧？

虽然，这个方式，实在有……

？”

薄司不耐烦了。

“谢谢老板。”

“那，老板。”顾意手上的动作停了停，他转过，看向他，认真地问：“你是鬼吗？”

顾意本来都垂下继续打扫了，一听这话，他又惊讶地抬起了。

顾意苦着脸，：“你吃那个试试……”

他虽然不知自己吃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，不过薄司好像没有骗他，他真的把那个东西从他里了去。

东西去了，顾意的也放松下来，薄司离开了他，又把那杯递到他面前，“把喝光，不许再吐。”

顾意太了一下。

上次帮他喂药也是这样，那次他昏迷也就算了，可这次是清醒的，不怎么说，他们也是两个男的……

之后，他堵上了顾意的嘴。

“老板，为什么我们店会遇到那东西？”

顾意难受得，也不那么多了，听他的话，薄司中闪过笑意，了声真乖就扣住了他的脑袋。

薄司靠在棺材上烟，浅笑着：“我们店遇到什么东西都不奇怪，你小算运气好，还没遇到厉鬼什么的。”

不过有件事，就算薄司发脾气他也还是要提：“老板，以后我要是再遇到什么孤魂野鬼，或者需要你帮助的时候，你能不能

果然……

“废话，你是这个店的员工，你不打扫谁打扫？”

顾意苍白着脸抬起：“怎么帮？”

薄司也起了，朝店内走去，“还有，你别谢我，你喝的符纸很贵，那钱我会从你工资里扣。”

整理时，顾意忍不住发问。

薄司笑了一声，把杯放到一边，：“也是，那玩意儿不吐净可不行，不过，你自己没办法，我来帮你吧。”

“叫你张你就张，哪儿那么多问题，想把那玩意儿来吗？”

虽然只认识他一天，但他行为，都无法让顾意把他和一个普通人类联系在一起。

顾意这次喝，意外觉得这十分好喝，果然是草莓味的，他一气喝光，只觉神清气，再也不难受了。

然而问这个问题，顾意就后悔了，薄司总说很多事说了他也不会明白，那这个问题，他也肯定是不会回答的了。

让他接受不了。

“我不是。”

顾意瞪大，立刻就想挣扎，薄司却像早就料到，稳住他的，一瞬间就在他的中攻城略地，一会儿，顾意便到一阵说不来的轻松，之前那火辣辣的灼痛也消失了。

不是鬼，他总安心了许多，再问，估计薄司又要发脾气了。

人意料，薄司回答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