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对上一双寒湛的星眸。

是那夜君长夜随手放在桌边的刻刀，不知何时被月清尘藏了起来，还被充作要人命的利。可惜他一击不中，此后要寻机会，只怕会更难了。

“岂止，你我之间的恩恩

这觉，像极了那个荒唐至极的夜晚。

命劫当却一味躲避，果真是没有丝毫用。

可这□□上的痛苦，与昨夜雌伏人下的耻辱相比，却又本不值一提。

许是萦绕在怀中人上清幽的梅香之中，他这一觉睡得前所未有的踏实，可尚未天明，却在近乎野兽般直觉的提醒下，突然睁开双。

疼痛来得如此剧烈，和着刀刃刺破的声音一起，迅速将最后一丝睡意自君长夜脑海中驱赶去，有血自脖颈的伤溅来，君长夜眸光一暗，却对伤置之不理，只一把握住月清尘抓着刀柄的手，迫其低低压下，看着刀刃贴着肤一路划过，带起一连串的血滴，便反手一拧对方手腕，待刀离开后再猛然砍下，那小刀应声而落，随即被打飞了去。

语毕，他俯吻住对方血褪尽的嘴。

这话听在君长夜耳中，着实是天真得过了，于是他笑了，用脸亲昵地蹭了蹭月清尘的面颊，柔声说:

“以后再要杀我，”君长夜将他的手拉至自己心位置，了，低声:“刀记得往这里。”

此般骨的剧痛绝非单靠意念便可以忍受，更何况虚弱至极，月清尘虽一声未吭，却觉得天旋地转，前一阵一阵地发黑，额间冷汗如瀑，刚安好的右臂不住地抖，若非心中有一气撑着，怕要当场栽倒在床榻上。

他这般投怀送抱，君长夜自然求之不得，心中虽有隐忧，却很快将二人上衣尽数除去，但没有什么，只是将月清尘抱得更，觉到被内温度渐渐升，便暂时放下心来，很快睡去了。

他以前修炼虽因为要突破瓶颈，亦少不得经历几多痛楚，可毕竟有大乘期的修为傍，边又会备够充足的灵丹仙药，因此从未得像现在这般不可收拾过。

一吻既毕，君长夜伸手去仔细探查月清尘的伤势，忽听得下那人终于开了，声音带着些许忍痛过后的嘶哑，却依旧冷冷淡淡:

“你这么，仅仅是想报复我当年在潇湘逐你门吗？”

君长夜面无表情地看着月清尘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憎与屈辱，心中五味杂陈，他先简单理了脖上的伤，接着伸手去，握住对方不住颤抖的手指，月清尘要挣，那手却纹丝不动，用了一大力将他揽到怀中。

月清尘被君长夜锢在怀里，手上脸上满是对方上鲜血的味，中亦被对方占领，他想要躲，可全上下却无可由自己掌控。

君长夜整动作一气呵成，过程中并没有刻意控制力度，往外拧时隐约听到“咔嚓”一声，心知手下握着的胳膊怕是脱臼了，便顺势回正过来，住一推，又这么生生给安了回去。

的月清尘来说，便更是一个火炉，他开始无意识地向着源挨近，双手很快缠对方火的躯，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