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比之下，微知的可能更多一。

嗷呜，其实微和释无痕的情报是不对等的，两个人都没有完全告诉对付真相。

从此之后，也再无才学惊艳，温文尔雅的微。

自打上次殷九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之后，黎就开始格外关注起了殷九。他开始想方设法地从殷九的最终一些当年关于莲池的事情。

也恰好是这个时候，玉笙寒送回了承和瑶姬，再度返回离魂天。

他已经不知，如今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，是为了修罗王最后叮嘱自己活下去的命令，还是因为仇恨......亦或者，只是为了证明，活着的痛苦，并不比死去少。

到后来，连微自己都不愿意去看镜中的那个人。

第109章

黎看着心疼，每天都追在殷九后追着他喂饭。

“等我们心愿了结，丞相有想过要去什么地方吗？”释无痕问。

这日刚好，黎将一筷变成了刀刃，缠着殷九的腰将他拉到怀里，往他的嘴里了一大。

殷九本就不吃东西，现在可好，变呆了之后每天都抱着饭碗只看不吃。

“也是辛苦你了，”玉笙寒叹，“本自己就是个孩气的人，现在倒好，又带着个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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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好像这么说便是将生命里最珍贵的经验教授给了他人，自己便可如同神明归位一般，事了拂衣去，留了个净净在人间。

原本黎是可以把殷九甩给下人照顾，可他偏偏不放心别人，自己亲历亲为，把自己累成了这副模样。

他成立了红叶楼，为了活下去，尽了之前不齿的事情。他开始像普通妖怪一样吞噬人心，为了灵力与不同的人/合，为了复仇与自己最厌恶的人合作。

微咬着嘴里的草。

“活着......”释无痕反复咀嚼着这个词，“黎也是这么回答我的，他说自己如若死去，殷九也无法独活，比起两个人相隔，倒不如就这么活着。”

至于殷九和黎，他俩啥都不知~~~

承一路骂骂咧咧，抱着自己的尾哭得可难受了。玉笙寒叹了气，九将军的牙真是好，那一就把承的扯了那么多下来。

是啊，那些濒死的人总会叮嘱着活着的人要好好活下去。

青语那边最近也没有递过来什么新的消息。

修罗族的丞相，修罗王最衷心的手下。

可是自那之后也不知殷九是怎么一回事，嘟囔着嘴就是不愿意多说。

玉笙寒问：“什么事？”

黎没了办法，又不能打又不能骂，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
“我想让你使用魅瞳，”黎回答，“殷九前几天和我说了些在莲池的事情，我觉得

醉生梦死，苟延残。

微摘掉了中的狗尾草，“我想去......万事万的终焉......”

这是他第一次，用丞相来称呼微。

“还好，他不怎么淘气，”黎看向殷九的神里都是意，“对了，今天单独叫你过来，有件事和你商量。”

玉笙寒来的时候，黎正在哄殷九吃饭。

修罗王将他从渊中救赎，修罗王的死又将他再次推渊。

旋天，从此之后，再无修罗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