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猜测而已，并莲的真相，我知的还是不够多，”微像是想起了什么，他指了下黎的手指，“对了，还有一个我想不通的地方，你看看他的手。”

幼冰换了个角度，她这才注意到，黎的手指上着好几个透明的泡。

自她来了鬼界之后，幼冰便听了不少关于黎的事情，或许是因为他与自己的王兄都是黑莲的关系，幼冰有意无意地都会去听一些关于黎的传闻。

“有段时间我将他的藏匿在东海晶之中，可却不巧被龙王发现。我当时无法脱，又担心龙王会引来他人，便用蛛丝行控黎的使用了万化刃。自那日后，他的手指上就长了那样的泡。”微顿了一下，提醒了幼冰一句，“这件事，除了你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。”

传闻中的黎，和他的兄长一样，是稀世的天才。

微没想到她会问这个，看到幼冰泪，他赶掏了手帕递给了幼冰。

为一人生，为一人死。

都是一界之主，都是勤勉的君王。

幼冰的心里似乎也受到了动，她咬了下，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幼冰被吓了一，那泡看起来颇有些吓人，黎的肤被撑至透明，下面动的血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她的王兄背负了整个修罗族的命运，而黎......黎只看得见了殷九。

“若是王兄当年选择的是你，不是修罗界，”幼冰的里盈满了泪，“你和王兄，会不会都过得好一些？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......一个化作飞灰，一个行尸走。”

微顿了一下，哑着嗓说：“若不是遇到你，我也不会知当年，他选择的路居然如此艰难。”

微，“我只能推测，失控的原因，是因为没有黎的魂魄。”

幼冰往后退了一步，“这么可怕的吗？”

微继续说，“更何况他也没有告诉我所有的真相，我又何必告诉他？我们之间的合作，不过就是相互利用罢了。就比如天使者的事情，释无痕可从来都没有对我提起过。若不是偶然遇到了你，我也不会知这背后的谋，居然如此之。”

想想真的是痴情绝对，浪漫缠绵。

她低下静静地看着那个躺在石床上的男人，尊，黎。

“那释无痕......”幼冰疑惑不解，“你和他不是合作关系吗？你没有告诉他吗？”

幼冰低叹了气，自己还是太年轻了，把所有的事情想得太简单。

“每日都要走大量的灵力，为了不被人察觉，我只能不断地迁移红叶楼所在的位置，”微叹了气，“这茧里装的灵力是我之前储存下来的，待在茧里，这个就不会胡收周围人的灵力。”

而她的王兄，只会将所有的恨情仇都放在一边，孤一人去和无法碰的天负隅顽抗。

只是.......

“我不会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释无痕上，”微摇，“他毕竟是佛尊的人，并不是个值得我完全信任的朋友。”

“他不会选我的，”微原本打算摸一摸幼

他本不该死的......

释无痕救了我，还带走了黎的，只是从那之后，他的便失控了。”

“魂魄？”幼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