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不接客，姑娘何必如此矜持，一百两？一千两？还是不愿意？这么贵的嘛，”黎伸手探了殷九的衣服，“那姑娘要怎么才愿意呢？”

殷九呢？蓬莱帝君呢？

黎的脸，“我可不接客。”

天帝装作满脸悔意的样，朝着慕铮：“铮儿，都是我的错，是我太冲动了，你心里不要记恨父王。”

“蓬莱帝君从来没有来过天界......”天帝开打断慕铮的话，“他还在闭关，记住了吗？”

慕铮本没反应过来天后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，天后就已经离开了他的寝。

二皇慕铮昏迷了一整天，醒来时，天帝正守在他的床边，拿着沾了的汗巾为他拭额上的汗珠。

恐怕是......死亡......

慕铮如今一睁看到天帝的面容，吓得从床上坐起，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
慕铮看着自己的父王，前这个男人如此熟悉，可那日在灵霄殿上的一幕幕浮现在前，慕铮意识到可能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男人。

天界。

他父王的神变得很可怕，像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屠夫。慕铮被他的神吓住了，立住不敢再多言一个字。

……

九天之上云海翻腾，楼殿宇，皆是白瓦镀金。无数穿着绿鹅黄的仙穿梭在云海之中，巧笑倩兮。

慕铮看着这两人，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。

殷九红了个彻底，拿去堵黎的嘴。

殷九端详着黎，甩开他的手：“不愿意就是不愿意，别演了，我累了。”

“你说你，闲着没事和铮儿置什么气，”天后看着二皇如此害怕自己的父亲，不免抱怨起了天帝，“你看给他吓成了什么样，铮儿别怕，是你父王一时冲动了。”

“你这个人真没劲，”黎死死抱住殷九不肯放开，“这叫情趣懂吗？青楼的姑娘和客人，多有意思的桥段，你却一都不买帐。”

慕铮印象中的天帝，一直是个严厉的父亲形象，或许是因为殷九太过众，天帝对他们几个兄弟的要求也不免提了不少，可慕铮多多少少是能受到天帝对他们几个的偏。

“至于殷九……”天帝提起那个太过争气的

可天帝伸手掐住蓬莱帝君的样，实在是太过可怕。

天后看慕铮没什么事，上前嘱咐慕铮，天帝只是望成龙心切罢了，别和自己的父亲较真。

两人顺势在地上。

慕铮记得自己昏迷前脑内最后的画面，就是他的父王，正伸手掐着蓬莱帝君的脖颈。那神之中的杀意，是慕铮从不曾见过的。

“那行，还是像刚才一样，我来当青楼的姑娘，”黎**着殷九的耳垂，“九将军来当买我一夜的客人。客人喜玩些什么样呢？”

他已经猜到了蓬莱帝君的结局……

“可是蓬莱帝君他……”慕铮虽说平日里也是一肚坏，可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事情。

“你先回去，我给铮儿个歉，”天帝哄着天后，让她先行回。

殷九怕他真的生气，开说了心里的想法：“你把我当青楼的女，我自然是不愿意的。”

……

“我知你想问什么，”天帝收起那副慈祥的面孔，“那天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，都不要在别人面前提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