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危谷真可怜,云炽也是让人寒心,他就这么对待跟他走了的人?”
“还是虎爪大人英明,及时揭穿了敌人的谋。”
而远在沧元的青致,这会儿刚一个简单的纸帐篷里,一觉睡到自然醒。
然后翻了个:不行,我就非得等它先起。
——若是选择去保那外来手,有危谷的断手之仇,他扯着复仇旗号,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吞并沧元
;若是想保住沧元
,难免要得罪那个
手,等那
手走了,剩下的人不足为惧,迟早还是得回到他手里。
“顺便把那人抓了,问他是从哪个
落来的!”
他昨日渡劫飞升,又砍号重练,实在很累,故此即使睡到了自然醒,仍旧躺在床上不想动,转懒懒地往饲养箱那边看了一
。
虎爪怎么算怎么觉得自己这局稳了。
青致没杀危谷,而是把危谷给放了,危谷只一人,还断了手,能到哪里去?”
他摸了挂在前的惩戒之杖那光
冰冷的金属外壳,几乎难以抑制内心的向往。
当危谷下了台,瞬间便被一大群人给围住,七嘴八
,不断安
他的伤残,又不断痛骂青致的可恶。
毕竟云炽为人心,在黑虎
很有威望,很多人被他帮过,就算没跟他走,心里也记得他的好
,倘若他大说云炽的坏话,这些人多半不信,这场动员反而会起反效果。
“——还不是只能回到咱这里,这一回来,可就成了证据,云炽信得自然也就更了。”
“这事可了不得,那青致多半是其它落派来挑事的,让咱们黑虎
和沧元
打起来,他们好趁虚而
……”
而虎爪则是满意地眯起了睛,黑的已经被他成功颠倒作了白的,明天去沧元
说明“实情”,倒要看看到时候云炽会作何选择。
小镜蛇缩了一缩,把自己盘得更圆了,就不起!
次日清晨。
果然,他这么一说,落人的怒火顿时便炸起来了。
危谷被大家的情给
得受
若惊,对青致的害怕渐渐淡了,又觉得虎爪的安排真是明智的决定。
等蛇总起了我再起。
……
虎爪说话很有技巧,他把锅都甩到青致上,
调云炽只是受了蒙骗。
盘在玉质遮蔽里的小镜蛇:“……”
“抓住他!想挑事,那是不可能的!”
青致又躺了一会儿,发现云炽在外面晃来晃去,一副很想见他却又不敢打扰的样,纠结了一下,还是起了,下床给
“没错,”虎爪看着下面群情激愤,他满意极了,大声宣布:“明天一大早,咱们就去沧元,跟他们把事情说清楚!”
就连许多对云炽颇为同情的人,此时也默默改变了看法,觉得他简直蠢得令人发指,危谷的手伤成这样
,哪里还医得好?终
的残疾对于一个战士而言,未免也太过残忍。
青致又躺了一会儿:……蛇蛇怎么还不起。
虎爪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战士,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开了黑虎。
这可是比天级战士还更要大的力量,如果他把事情办得足够漂亮,也许神使大人会把这支惩戒之杖送给他也说不准呢?
那你等叭,他可是真·睡神无双,几百年都可以不起。
“云炽他人老实,太容易上当受骗了。”
“我们去找云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