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。”

除了李，裴家主人——那位传说中的裴大善人，以及宝提供者，那位姓李的商人也都完全不踪迹。

他忽然一把掐住李的脖，红着睛，咬着牙：“你拿我和赵狗比？”

李抬起自己一双无力的手，带着情绪：“大哥？大哥会给自己亲弟弟吃散？”

李皱眉，抬起视线往门看去，刚好与来人视线撞个正着。

言风清微一低。

李猝不及防被卡住脖，因为不能呼，整张脸憋的通红：“滥……杀……无辜……无视……百姓……生命……你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“说。”

*

李想要回自己的手，用了用力，没来。

来人轻叹，摇了摇，“你闹脾气也就算了，连大哥也不认了？”

大公儿颤了颤：“又跑了？”

“那好。”李手掌一翻，“我答应你，解药拿来。”

这一奇怪现象很是引起展昭的怀疑

李便也直视他：“你既知，又何必我？”

李湛见他都这样了，居然还在反抗自己，气的一把将他甩去。

事了——既如此，就全靠言先生了。”

“小公他……”

“我你？”李湛原本带着的笑意，闻言顷刻敛去。他眯起，里早没了兄弟间的温情，反而换上一副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冷漠，“李，你还记得自己里着谁的血，还记得自己是姓‘李’的吗？”

*

东厢房的耳房内，李盘膝而坐。

李视线垂了垂，抿着，不声。

“阿。”

他闭上，尝试着运功，可惜没等真气他的奇经八脉，力量已经顷刻散尽。

另一边，展昭三人将这裴府里里外外逛了一圈，始终没能找到李。

言风清立也跟着起，躬一礼。

李湛没回话，表情骤然将至冰。

“不过这几个人，最好还是找人探一探底。”大公说着起，“我去后院看看。先生既是刚回来，就多歇歇。”

李湛走过去，在他面前蹲下，与他平视。

李湛一手握着他，另一手抬起，蹭去他脸上的污垢：“你我打娘胎里就是一起的，我又怎会不了解你？”

李冷笑：“姓‘李’又如何？只因为我姓‘李’，就要同你一样，滥杀无辜？李湛，你现在的样，和当年亡了我国的人又有什么分别？”

“看来，你还需要在这多冷静一段时间。”李湛站起来，径自挽了挽袖，“你好好歇着吧，大哥晚些时候再来看你。”

李湛看着他的手掌，继而睫上挑，他用自己的手覆上李的手，轻轻了，“阿，你是我亲弟弟。”

他无奈的睁开，气愤的以拳锤地。没等他发完情绪，门外边已然传来响动。

“我去看看阿。”

大公想着言风清方才说的那几个人，无意识的转着手上的扳指往外走。才了门，一名贴心腹便靠了过来。

心腹低下：“已经被我们的人抓回来了。”

问四下走动的丫小厮，他们也都只会摇说不知。

“阿，”他，“你若答应大哥，再不背叛大哥，不闹情绪，也不逃走，大哥现在就给你解药。”

大公了下，顿了顿，忽然临时改了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