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发少年摸黑爬下了床，连拖鞋都没有穿，就这样赤脚走向了卫生间。冰凉的地面踩在脚下，不仅没能让他冷静下来，反而更化了内汹涌的火。

昨天他奔波两个城市，夜后又和厉橙用手机了一番“”，疲惫，但神非常餍足。虽然这程度的胡闹只能算是“望梅止渴”，但对两人来说，也算是一新奇的验了。

哪想到今天一早，夫妻两人居然在客厅上演起全武行，东西碎了整整一地。

……

昨晚他们胡闹到了半夜，直到萧以恒挂断电话时，萧家夫妻都没有回来。

“……你不是说，你的生日愿望是见到我吗？”

他没有开灯，卫生间里唯一的光源是从透气窗里洒下的一月；月清浅，温柔地落在桶前的一小片空地上。在昏暗而仄的狭小空间里，一切看上去是那样的朦胧暧昧。

他小声踟蹰：“……这不好吧。”

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时间一秒一秒的动着。他们默契地没有再说一句话，只有稀稀疏疏的布料声和低沉压抑的息，通过电波缠绵地织在一起。

“这是第二个。”alpha的笑声传来，“生日可以许三个愿望。”

女声控诉：“我也是alpha，你也是alpha，要不是当初为了你，我会放弃一线教

居然就要挑战难度的电话py。

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刺激席卷而来，这让厉橙的变得更加，他不得不把睡衣下摆咬在嘴里，以阻止自己发声响。

他合上门，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内。

“姓萧的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萧妈妈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，“你给我解释清楚！”

厉橙半坐半靠倚在桶上，睡落脚踝，他笔直实的双。

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了那里。

厉橙在心底大骂他贪得无厌，可却诚实极了。

厉橙安定下来，他知，萧以恒一定同他一样。

萧以恒知他的肋在哪里，轻声哄他：“现在还没过零，这是我的生日愿望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在。”alpha的声音很远又很近，“我一直都在。”

他在享受内肆的快乐，他也在对抗着这快乐。

“你要我解释？我倒要求你给我好好解释！！”萧爸爸语气里的愤怒不遑多让，当他话音落下时，又响起了瓷碎裂的声音。

这对AA夫妇结婚这么多年以来，彼此之间谈不上什么伉俪情，倒像是搭伙过日的“战友”，枪一致对外。在萧以恒的记忆中，他们几乎从来没有争吵过，这是一次，两人因为一件事大动戈。

离得近了，两人争吵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了。

一门之隔的卧室里，他的三位舍友正在那里熟睡，隐约间，仿佛听到了谁的梦声。

萧以恒是被一阵争吵声吵醒的。

“你……你在吗？”还带着些微气的发搭在额间，omega已经分不清，划过他脸颊的是汗还是泪。

如果别的孩听到父母在吵架，一定第一时间劝和，可萧以恒的反应截然不同。他慢悠悠地从床上起，先打开衣柜看了一，确定厉橙送的羽绒服还藏在柜最下面，然后才放心地拉开卧室门，表情淡漠地走向了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