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妈妈的诘问，萧以恒停顿了两秒，反问：“……难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事情、自己的目标、自己的想法吗？”

……

“……”萧以恒不再说话了。

“你到底怎么回事？先是和爸爸妈妈撒谎，跑去看什么游泳比赛，又一声不吭去当什么生理课的助教，你知不知这多耽误你的时间？三是最宝贵的时候，一分钟不能浪费！”萧妈妈越说越气，声音更是一声比一声，“你说实话，你冬令营报首都的学校，是不是就想从我们边逃开？离我们远远的，远的不能再你？！”

他们说对了，萧以恒确实是来充电的。

早餐过后，萧以恒背起书包，借去学校补课。萧妈妈有些疑神疑鬼，但最终没有拦他。

周六的校园空的，不过有些班级会组织补课，所以偶尔还是能在校园里看到几个零星的学生。

他脚步一转，走向了综合楼。他顺着楼梯拾级而上，楼的术教室里藏着的就是能给他灵魂充电的宝贝。

这一句又一句的话，名义上是在关心萧以恒的学业，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，他们的所有关心和在乎都不过是为了控制自己罢了。

“你还是个孩，”这次是萧爸爸开，“一个孩，需要什么‘自己’？”

定区别，而且这区别是可以靠后天训练弥补的。”

萧以恒心底冷笑：没错，他父母培养他，是为了养一个“继承”和“发扬”他们梦想的应声虫，在他们的期望中学习、工作、人地，成为alpha中的alpha。

他想，恐怕他的父母已经忘了，下个月他就要十八岁了，下个月，他就成为了法律意义上的成年人了。

在离开家门的那一刻，像是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忽然从肩膀上消失了，萧以恒直到这时，才能痛痛快快地舒一气。

萧以恒很少在家里表达自己的意见，他在父母面前一直表现的沉默而听话。他这次突然爆发，实在乎了他们的意料。

他停了停，又说：“我知，在权力机构以及学术机构中，alpha的比重要远远大于另外两别，但这是因为别观念的不对等，而不是因为能力的不对等——顺带一提，被称为‘人造-’之母的两位学科带人，正是一位beta和一位omega。如果您想否定beta和omega的能力，那坐在您面前的我，十八年前就不会存在了。”

他想想自己这几年来委托秋娴老师卖的画，再想想私密账里积攒的FXXKUmoney……他敛眸，掩住了眸底涌动的思绪。

萧爸爸在家惯了“一家之主”，闻言立刻拉下脸来。可不等他说话，旁边的萧妈妈已经抢先开了。

“以恒，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爸爸说话！”萧妈妈重重拍了一下桌，“你以为就你懂得多？我和你爸爸辛茹苦培养你这么多年，不是让你撞我们的！”

萧以恒穿过场时碰到了几个同年级的学生，他淡淡地了作为打招呼，而过时，听到他们在聊“不愧是学霸啊，成绩这么好了还要来充电”。

厉橙今天不仅没有迟到，反而提早到了十分钟。可他没有术教室的钥匙，他便靠着门板席地而坐，聚会神地玩起了手机游戏。他把音效声开得很大，大到盖过了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