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最凄惨的吗？

……

“去医务室？！不行，你俩谁都不准去！”吴教练大步冲了过来，一手抓住一个人的胳臂，“违反队规还想溜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！”

持之以恒：我想要的不是对不起。

厉橙稍稍大了一声音：“萧以恒，你的脚没事吧，刚才在更衣室里，你是不是崴了一下？”

厉橙：？？？

艹，都说买卖不成仁义在，萧以恒这混，告白不成连兄弟都没得了？？？

他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个，用被包住拳，在枕上狠狠锤了两下。

厉橙：？？

萧以恒没理他，不知是真没听见，还是假没听见。

净净。

因为一晚上被罚了五百个蛙，厉橙双发抖，从大到肌又酸又痛，他的差摔倒，几乎丧失自理能力，就连上厕所都要舍友扶着他去。

可萧以恒没有回音。

吴教练幽幽的声音从泳池对面传来：“厉橙，蛙加一圈！”

厉橙犹豫了好一会儿，终于补上了一句话：“瑞啊，我不该在更衣室里推开你……”

最凄惨的是，他和萧以恒的关系降至冰。

游泳池旁，厉橙绕着岸边蛙，三圈下来累得气吁吁。

厉橙知萧以恒想要什么吗？厉橙当然知。

“萧以恒，你，你没事吧？”厉橙想扶他，但教练在旁胡瞪，他只能别别扭扭地收回手，惊慌地问，“你没伤到哪里吧，要不要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？”

这么看来，他被分了“轻松”的地工作，已经算吴教练网开一面了。

萧以恒走路时右脚一瘸一拐地，只用前脚掌着地，厉橙担心他伤情加重，想劝他回去休息。

不是。

……

可萧以恒的回应乎意料。

他在教练面前推开萧以恒时，对方里闪过的那丝失望让他颇为难受。他厉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，可那一刻，他却变成了一个懦夫，居然在教练面前脱而“我和萧以恒没关系”！就算……就算说他们俩人只是普通朋友，那也可以啊。

厉橙像只笨拙的小青蛙，一蹦一蹦地过萧以恒边，小声叫他名字。

他梦见他们登上了泰坦尼克，他是Rose，萧以恒化为Jack。

厉橙完蛙时，萧以恒已经打扫完场馆离开了。厉橙回到宿舍后，左思右想，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声音，给萧以恒发短信，提醒他记得去医务室看脚。

厉橙：……

只见alpha少年忽然放下拖把，举右手。

另一边，萧以恒铁青着脸，手里拿着拖把，正在地。他完全遭受了无妄之灾，若不是他并非游泳队的成员，现在他就该跟在厉橙后一起蛙了。

可结果呢，他只换来了一晚上的辗转反侧。等到天空蒙蒙亮了，他才迷迷糊糊睡着了一会儿，但是睡梦里，翻来覆去都是萧以恒的影。

厉橙：“……”

萧以恒：“教练，报告！”

萧以恒风度翩翩，邀请他去参加舞会，搂着他的腰在聚光灯

睡在他对面的小胖在睡梦中发一声语，厉橙赶忙躺好，又用枕捂住脑袋，妄图把自己憋死。

萧以恒：“教练，厉橙不好好蛙，过来找我聊天。”

厉橙：？

这次，萧以恒回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