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香，泽也诱人。

轻陌换了一牙白的轻衫，空未束腰封，正是那回偷情时穿的衣裳，陶澄看的睛一眯。

有段时日没来过青楼院了，不来便不会被看见，不会有闲言传，也能让乔二暂且认为梁芷翻不什么儿来，但也不可总不来，言蜚语还需要发挥它的作用，至于作用的弱，尽数掌握在陶澄的手里。

“闻见了，勾人馋虫。”

杜六儿猛，“香到湖对岸！”

小厮雀跃的忘乎所以，接过金时连声祝福两人百年好合白偕老。

轻陌笑的眉弯弯，“你狩猎，我剥。”

两人每隔两日会在河边石见面，月亮最圆的那一晚，轻陌被化恶鬼的陶大公压到了石上，衣不蔽，可怜兮兮，实在是好欺负的不得了，一度让陶澄回味到现在，还寻思着什么时候能再来几回。

轻陌不知他噙笑背后的弯弯绕绕，扑上去腻歪歪的亲了一，“杜六儿说香到湖对岸去了，你来时闻见了吗？”

轻陌被调侃惯了，只拿一双的睛凶他，“别想我再给你挑刺。”

还是在床铺里连带摸的厮磨了半晌才坐到石桌边，彼时是夜初降的前夕，朦朦胧胧，树上还停着悦耳的鸟叫。

“那我就放心多了。”

“来。”

轻陌这才被放行，一回到小院里，杜六儿正在用砖搭造火灶，就临在湖边，许是万一失火好救急，轻陌卸了面来，一衣裳都还未来得及换，急吼吼的洗了手就要大展刀工。

轻陌挑鱼刺，把白的鱼沾沾汤再放陶澄碗里，“等会儿吃完了，带你去看我的鸟窝，堪称鬼斧神工。”

宽敞的衣衫被陶澄一搂，将轻陌纤瘦的腰线勾勒来，还是太瘦了，陶澄了两把，脆直接把人提起来，又往屋里走去，轻陌挣了几下没成，边捶边求，“先吃，先吃再说。”

轻陌挽着袖颠锅，一脑门的汗，他问杜六儿，“香不香？”

杜六儿打下手，端着担忧却也兴致，他伺候过那么多可人，能住榭小院里的，哪一个不是被大金主看上了恃而骄，哪一个于可人里不人好几等？

唯有前这个小倌，不骄不躁，贼能闹腾，变装姑娘还不算，还要乔装成丑陋大哥，敲敲打打个鸟巢嫌不够，心血来还要给金主晚饭，真是别心裁，又会赚钱，又会顾家。

轻陌故意，“娶官家的小。”

陶澄亲他角的泪痣，“越来越像小娘了。还说我娶了妻你转就走，走哪儿去，你走了我娶谁去？”

轻陌将这一盘油淋鲥鱼放在石桌中间，再一抬，就望见陶澄推开栅栏朝自己走来，他期待的心脏，赶忙折回屋里换衣裳去了。

陶澄赞叹，“鲜多。”顿了顿笑起来，“跟你一个样儿。”

“好。”陶澄应到，夹起那块鱼，在轻陌炯炯的注视下送里，轻陌问，“怎么样？”

陶澄招呼过杜六儿，赏了一枚碎金，“辛苦了，下去吧。”

石桌上四菜一汤，拌嘴当下饭似的，两人细嚼慢咽一直吃到燃起油灯才作罢，碗盘被一扫空，陶澄满足的拽过轻陌，把他拽到自己怀里，“以后若真的漂泊浪，我带着剑，你带着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