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嘉佑摸着许立的脸庞，贴着他的说：“听说第一次很痛。”

杨嘉佑压在许立上，吻了吻他的面颊，呼，“我舍不得疼你。”

“不怕。”许立睁开，目光很清澈，“因为你是杨嘉佑。”

温存持续了一会儿，许立提醒：“嘉佑，要安全措施。”

另一位警察同志说：“我看这事难办，假如孙繁君真是你妹妹，孙志夫妇肯定不愿意让她认你。”

许立翻阅着病例本复印件，上面是一堆他看不懂的医学术语，但看得来受伤严重。

杨嘉佑呼绵长：“我现在还不够大。”他想让许立能够得到父母的承认，想要光明正大的幸福，这些都需要时间。

孙繁君闻声抬，看见许立那一瞬完全怔住了，耳朵突然失聪，有难以描述的熟悉。

许立不说话了。

他坐在住院的走廊排椅上，病房门虚掩着，隐隐听见谈话声。

隔天的预答辩很顺利，许立提前到了警察局。

“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？”

见孙繁君没有去，许立上前，轻声问：“需要什么帮助吗？”

许立沉默了。

杨嘉佑这才心满意足地吻住他。

“我你。”许立吻了吻他的面颊，呼发颤，“你听见了吗？”

“谢警察同志，如果找不到肇事者算了，我把店铺盘去了，还能支撑一段时间。”

三多时，许立跟随警察同志到了人民医院。

吴警官递来一叠文件：“孙志很可能没办法正常走路，这病需要人照顾，他们已经借了二十万的外债。”他顿了顿，“肇事的司机还没查到，只能让孙志好好回忆一下。”

许立的心随之加快，这是他第一次见孙繁君，更加确定了猜想——绝对错不了，这就是妹妹许岚，她的眉和妈妈如一辙。

许立：“我父母都去世了，目前跟妹妹血缘最近的人，就是我了。如果有必要，能否请求警方的协助，一份亲属鉴定，费用我来承担。”

七多时，俩人才起，但甲粉早就冷了，只好下楼简单吃了。

“什么？”许立一下没反应过来，他没想过这段情会有未来。

许立侧过脸看见杨嘉佑睡沉沉，面容放松，觉得他天真又勇敢，顿时有心疼，没把他的话往想，只是吻了吻他的。

许立沉默了。

“没，没什么。”孙繁君抱膝蹲在地上，竭力敛住情绪，还偏往病房内

李梅答：“之前了笔录，最近老孙神状态不好，应该没有需要补充的了。”

“可以，但最好征得当事人的同意。”

杨嘉佑亲吻他的额，“再等等好不好？”

“你怕吗？”

屋内的人还说了些什么，许立没注意听，目光被不远的人引，中等个儿，留着齐耳短发，穿蓝白相间的校服，手上还提了个保温桶，房门前注意到有警察来了，女孩连忙缩在一边。

天暗了下来，两个人抱着睡了一会儿，真的是肌肤相贴，却没有更近一步。

吴警官劝说：“你也别太消极，我们会从中协助，不怎么样，都得找到真相。”

“下午跟见他们时，你要好心理准备，这病人的家属情绪不会太好，况且还涉及到认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