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颜？”

“好。”许立牵着气球，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了。

许立，没有刻意去想杨嘉佑国的事，只是惦记还没拍完的合照，“刚才那张没拍好。”

杨嘉佑还想说什么，但还是忍住了，朝不远奔了过去。

杨嘉佑没好气地说：“我这人不上相。”

“真会偷懒，”许立觉得好气又好笑，“我要去奖，你去不去？”

杨嘉佑故意大白牙，像龇牙犬一样，让许立哭笑不得，手指正准备下拍摄键，杨嘉佑的手机忽然响了，‘咔嚓’一声，拍下来的是一张许立清晰、杨嘉佑模糊到亲妈都不认识的鬼影。

“剩下的呢？”杨嘉佑问。

“你拿着。”

杨嘉佑正准备说话，手机震了震，“你先去，我回复一下邮件，待会儿来找你。”

杨嘉佑看得心慌意，“你怎么了？”他偏看向许立，蹙眉：“不就是一张合照吗？拍拍拍——”

“挑一个你喜的。”

许立看向后的大屏幕，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奖了，“要一只记号笔，红的，你去对面的MINISO买。”末了，他又调：“快去快回。”

“我又不喜气球。”杨嘉佑觉得无语，他骨里是真的很直男，直来直去的。

“行行行——”杨嘉佑拿他没办法，临走前又问：“还要什么，我一起买过来。”

许立笑了，“你怎么买了这么多记号笔啊。”

“今天没带背包，”杨嘉佑扫了一剩下的记号笔，直接把它们放在许立羽绒服的帽里，还拍了拍：“就这样！”

“你不是说要红吗？那么多红，我哪儿知是哪红，你自己看着挑吧。”杨嘉佑把白气球给他，“就这个看着简单，其他的里胡哨，我看着烦。”

许立怕自己情绪失控，连忙敛住情绪，轻声说：“嘉佑，你可以帮我买个气球吗？”

许立击了反转摄像，手机屏幕上现两个人，许立笑得很开心，还用胳膊肘推了推杨嘉佑，“哎，你笑一下！”

杨嘉佑见他脸好了，直接说：“要几个？你有话好好说，别哭，”他指着不远的商贩，“你要是哭，我就把气球全买来。”

许立笑得双肩发颤，从杨嘉佑手心挑了支正红的记号笔，“就这个了。”

见杨嘉佑表情渐渐恢复严肃，许立猜应该是正事，于是安静地等在一旁。

好在杨嘉佑运动细胞发达，赶在开奖前的一分钟回来了，他牵着一只白的气球，左手心里握着一捆记号笔，他着气说：“给你。”

几分钟后，杨嘉佑走了过来，“是之前的导师，他说推荐信已经发到我邮箱了，还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。”

好没意思啊。”但他还是拿了手机，想跟杨嘉佑一起自拍，许立侧过脸，发现杨嘉佑人是凑过来了，表情很臭，“你不能笑一笑吗？”

许立忍不住笑了，心里很动，“一个。”

许立朝他翻了个白。

许立闷闷不乐，朝四周扫视了一圈，在广场上看到了一个卖气球的老太太，忽然想起妹妹和，角有些。

“我天天站在你面前，还有什么好拍的，我是国读书，又不是往后见不到了。”后半句话他还没说完，他想说，不发生什么，他的计划里始终都有许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