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不到也要查！让我知是谁的，我死他！”

言朔沉默许久，仿佛又想起当时的疼痛，放在上的双手下意识收，缓缓：“因为太疼了……”.

老爷一惊：“什么？”

找不到凶手，那就所有人都是凶手。

这就是反派的行事风格。

“不是毒药，只是把我治的药，换成了另一加剧神经损伤的药。”如果不是当时因为吃了这药，他或许早就治好站起来了。

宁可错杀，绝不放过。

回去的路上，宁嘉佑一直在想凶手是谁。

“我都查不到，你能吗”言朔问。

言朔摇：“没查到。”

“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这些年他一直在查，但有关他车祸的事、药被掉包的事，却一线索都没有，就像是从天而降，又原地消失。

他是个很能忍痛的人，吃了药原本应该一好起来，言朔却发现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，这才开始怀疑药有问题。

宁嘉佑想得神，红灯变绿了都没注意到，引得后面一排汽

老爷不敢说自己的猜测，认真吩咐言朔，“你踏实跟爸说。”

言家老宅固若金汤，能把手伸这么长的，只可能是言家内的人。

宁嘉佑收好心绪，找了个合适的机会去。

说的话自然会说。当初问你你没说，爸也不忍心你，就一直没再问。但今天天浩的事，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……爸担心……”

“只是来看看你，没事。”言朔神如常，和宁嘉佑一起离开。

原本他一直希望言朔能搬回来住，既能让他看到儿，又能让他照顾言朔。但今天得知发生过这事，老爷担心让言朔留下反而害了他。

换药的人不想他死得那么痛快，想日日夜夜都折磨他，想用疼痛疯他，最后才让他凄惨的死去。

言朔垂望着自己的，眸底暗汹涌，好一会儿才压制住心底的杀意，声音低沉的说：“药被换了。”

老爷长叹一气，望着他们俩离开的背影，心想自己真的是老了，竟然连底下发生这事都不知。

因为发现得不算晚，神经没有完全坏死，遇上宁嘉佑后，他才能有再次站起来的希望。

老爷气得直拄拐杖：“到底是谁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他以为言朔是因为残疾后不想见人、是因为和大房起了龃龉，才想搬走，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。

那到底是谁？

当时能接到言朔药的只有照顾他的护工和医护人员。这些言朔肯定都查过，有问题的话他不会不知。

不车祸是意外还是人为，换药肯定是言家人的，怪不得原文中言朔死前，曾经想让言家除老爷外的所有人都陪葬。

老爷面如霜：“谁的？”

这样一来，甚至能掩盖他是被谋杀的事实。

宁嘉佑拿着药站在门，心里难受的。

他不是有意要偷听，只是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言朔说“药被换了”，他认识言朔这么久，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用那样的语气说话，顿时心里就跟堵了什么似的。

言朔没有声。

父俩默契的谁都没当着宁嘉佑的面提这事，言朔吃完药，老爷便促他回去：“早休息吧，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，你也不用经常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