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戬换了一个话题问，声音轻轻地：“我不在的这几天，想我了么？”

话音一转，生拐到：“我们刚刚砸了人家的场，那人没有为难你吧？”

百仙捂着嘴，瞪着，差尖叫声。

“这世间，有一名叫玄狐的族，专为迷惑人而生。你知他们怎么迷惑人吗？”

心中鼓涨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峰，白修的瞳孔猛地震颤。

小家伙……

他笑意温柔，可字句间却循循善诱，仿佛在铺一张柔的网，一一把真相戳破。

白修刚刚好了些的耳朵又腾地憋红了。

而前面，杨戬和白修又是另一番光景。

杨戬笑看他，从善如地接着话：“还好。我赔了那豹耳怪一个不常见的宝，他便不好再说什么了。”他一顿，又语带兴味地说：“还告诉他，是自家的小家伙迷了路，不懂事，误闯了，叫他莫要见怪。”

杨戬忽然觉得自己太坏了，可他又不想停止，反而像是终于要将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宝贝采撷下来一般，迫不及待，不能自已。

他一句一句，不疾不徐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周围的景变了个样儿，缭复归清明，地上重返云间。

那时的场景太过凌，他没有想。只是以为那人术法超，或是凭借了什么奇特的宝，变成自己边亲近的人，来迷惑他。

如果说刚刚她的那个玄狐变成了白鹤仙，意味着她对白鹤仙的心思，那嫦娥的那个玄狐变成了杨戬，岂不是……

白修：！！！

白修再纯情，现在也回味过来了。百仙带他去的那地方实是烟迷醉之地，怪他们两个误闯，而怨不得别人。

杨戬捉住了重，睛微微眯起：“心情不好？为什么？”

他似是吃惊地抬瞪大了睛，对视一，又像是被什么东西了一下般飞快地移开了视线。那来回闪躲的瞳仁像是漂亮的玻璃珠，可得。

赶解释：“不是，我不知那是、那地方。百仙她其实也不怎么知。她只是想帮我纾解心情，说要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。我以为……”

异。

一个晃神，杨戬带着他回到了二郎神殿，而百仙则被拒之了门外。

“你知不知，那只玄狐为什么会变成我的样，嗯？”

而耳边的话仍没有停止：“可是，

白修一下愣了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那大大的兵荒的世界又重新变得很小，小得仿佛只装了他们彼此两人，小得让人充实。

杨戬愉悦地挑起了角，不打算就此放过，继续问：“刚刚看到那只玄狐的时候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
可是，为什么是杨戬？

“嫦娥，知了吗？玄狐并不认识我，见都没见过我，却能在你面前完完整整地变我的模样来，你觉得，这意味着什么？”

明明周围人很多，明明议论声四起，可那些声音都像是渐弱的背景一般，慢慢远去着。

一下一下，呼之。

白修怔了一下。

白修：……

意味着什么……？

白修一气，慌忙找着话题：“啊，那个……你怎么会……”

“方法就是，把自己变成一面镜，映照对方心里最切的所思所想。”

白修只能听到自己的心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