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修老实：“……不对。”

白修总觉得自己好像背错了，可是他又隐约记得，他扫过一的序言里面是有什么雌雄嘛，既然有，那应该就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……吧。

总之就是不想开嘤嘤嘤。

近到……如果杨戬从袖中一.鞭的话，那.鞭可以轻而易举甩到他的上！

杨戬声音往下压着，像是在压一湖开化的：“既然背错了，就要受罚。”

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？

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逃了逃，躲了躲，声音可怜兮兮：“师父，看在徒儿第一次犯错，能不能不惩罚了呀？”

还是说立刻上跪地求饶喊爸爸更有效一些？

杨戬快给气笑了。他把经书翻到第一页，扔在白修的书案前拍了拍：“乖徒儿，你给我好好看看，哪一行写了生孩的事儿了？”

“总之，男的和女的、公的和母的、雄的和雌的，叠在一起生孩就是符合的！”

……

……艹

人家写的会雌雄原来只是个比喻，比喻这经书写得妙得集中了天地所有的灵气呢。

终于要拿.鞭了吗？！

“呃，那个……”白修艰难找补：“序里面写的是，‘’这个东西，它既有形又无形……西王母还有那个什么鸟山上有个人，都从这个‘’里面长来，雌雄.会、颠.鸾.倒.凤、鱼..之.，总之，男的和女的、公的和母的、雄的和雌的……”

近到只有咫尺的距离，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呼。

白修陡然没了神。

好吧，是他发挥过度了。亏他刚刚还觉得自己那个“叠”字用得实在妙呢。

越来越近、越来越近。

一气背完，多的想不了！

缓了半天，杨戬的脸才恢复正常。他目光幽幽地看着白修：“好徒儿，你觉得你背的对吗？”

他修长的手虚握成拳放在边抵着，咳了又咳，一张冷又俊朗的脸竟被憋了一抹淡红。

正胡思想着，杨戬站起，一步步向他走来。

声音还弱弱地，让人气不起来：“据我所知，自然界中不光公的和母的能叠在一起生孩，还有一雄的鱼，不需要找伴侣，它自己就能生孩！”

这清澈的少年音叫他念得哀怜绵，还带着尾音的一颤，听得人心都化了。

杨戬一冷茶差呛了肺里。

白修吓得一个墩摔到了地上，双手抱。

白修接过经书，认认真真地找了起来，找了半天，不得不委委屈屈地承认：“没写。”

白修以为杨戬被他说动了，睛一亮，却没想到杨戬笑着说：“不能。”

真是个天才。

可惜上天并没听到他的祈求。杨戬的动作也还是慢吞吞的，像是温煮青蛙一般磨人。

嫌看着费劲儿，就想着等先把正文背完了，再拐回来集中力背这个序，谁能想到，他竟然给忘了！

而这时，杨戬弯下了腰，伸了手。

啊啊太折磨人了！打也打不过！求饶也没用！勇士能不能给个痛快！

杨戬一把将白修从地上捞

要不然他这把老脸不要了再来一个猛男落泪？反正他今天为了自己的已经卖灵魂N多次了。

杨戬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