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屿了一会儿，看到谢声沾上浊白的衬衫，说：“老师的衬衫被我脏了。”

梁屿睛眨了眨，突然就想到要送谢声什么生日礼。

回到家比预估时间要早，梁屿还没回来。谢声把自己关在卧室里，拨通朋友的号码，意料之中的一顿臭骂。他没有任何解释，只说了句，既然是他搅黄了这个饭局，就由他来解决资问题。

梁屿在他面前蹲下，双手捧着脸，笑嘻嘻地问他怎么坐在地上。谢声摸摸他的脑袋，说，有累，你让我抱一抱。

谢声一脚浅一脚踩在雨里，天上飘下的是细雨，地面却积起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潭，这场雨应该下了有段时间。想到届时梁屿跟他抱怨鞋脏了，不禁咧嘴笑了笑，他得赶快回去才行。

朋友嘴上说着不想了，想看谢声有什么能耐才敢这么怠慢投资人。但他还是辗转联系上好几位创业的师兄师，厚着脸求他们在中间牵桥引线，又成功约到了一两位天使投资人。

什么他偏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接听。

挂断电话后，谢声盘坐在地上，脑袋往后仰搁在后的大床，睛一眨不眨盯着漆黑的天板。直到外面传来动静，他才惊觉自己在卧室里呆坐了很久，鞋没换，西装外被他压在下，领带扯到一半仍挂在脖上。

怎么找天使投资人，谢声心里也没谱。他的人脉并不广，情的朋友更是少得可怜，熟人法则对于他而言并不适用。他只能照网上的经验，从各个创投平台和投资网站找来一堆投资人的邮箱，逐个发送计划书。

没来得及收拾一下这副落魄模样，梁屿闯了来，正要开灯，谢声及时阻止：“别开灯。”

“我本来就是混。”谢声嗤笑一声，继续俯首探索下这对他而言有致命引力的。

抱一下就不累了吗，梁屿嘀咕着，仍然张开双臂抱住谢声的肩膀。相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舒适的喟叹，梁屿忽地笑了声，谢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，问他笑什么。

谢声用手指揩了揩衬衫上的，笑：“这是最后一件，以前还有被你扔洗衣机洗坏的、染的。你说你还要脏坏多少件才肯罢休，嗯？”

梁屿脸颊涨得通红，放声骂：“老师你混！”

对于朋友的效率，谢声不可谓不佩服，朋友以此邀功，要求见一见新嫂。谢声说没门，原因是最近

“老师这样好像小孩，坐在地上不肯起来，要等妈妈过来抱，”梁屿学着妈妈哄孩的方式，轻拍谢声的背，嘴里还念念有词，“乖，宝宝乖。”

谢声嘴角了，右手蛮横地伸两人贴的膛间，拉开梁屿的校服拉链，找到前的突起用力拧了一下。梁屿失声尖叫，谢声将他推倒在地上，撩起衣服，俯住那两颗没少被蹂躏的玩意。

梁屿被咬得发麻，双手抱着谢声的脑袋，手上的动作像要把人推开，但脯却腆得的。谢声分左手垫在梁屿脑袋下，让他枕着，完其中一颗，他抬揶揄：“怎么没？”

直到梁屿浑哆嗦，谢声在他汗的额印下一吻，起亮墙的灯。他蹲下来，看着梁屿衣衫不整的样，和自己上的如一辙，他终于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