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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57(2/2)

他们俩骨里都有相似的劣,到了床上则演变成说不清不明的恶趣味。一个就想听对方疼得哭来,一个非要让对方上也挂彩才乐意。

手臂压着,衬衫下摆往上撩了撩,接二连三被扇了好几掌。

声曾指着见了血的肩膀,问他咬成这样你不心疼啊。梁屿一边是心非说不心疼,一边急忙翻箱倒柜找消毒和创可贴。

梁屿乖乖地任他吻,嘴亮。只要下了床换上那校服,梁屿俨然又变成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学生,跟前一晚在床上又哭又叫、疼急了还会咬人的小坏判若两人。

声回想起嘴角的破损,昨晚和早上他都没想起来要理一下伤,梁屿竟然也没提醒他。在心里默默把这小坏念了一遍,梁音迟不知是慨还是嘲讽的

不好还是会被咬。不多少次,梁屿依旧很怕疼。肩膀是重灾区,每当谢声用力往他的里凿,梁屿疼得受不了了就会咬住他的肩。

我们是在,不是在打仗。谢声曾一本正经地告诉梁屿,接着下贯穿的力度却丝毫不减,比杀伐决断的武士还要凶狠。

而后她从包里拿一次罩,递给谢声。谢声愣了愣,梁音迟说,上吧,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。

谁让他的这只兔会咬人。

起初他只会哭,哭得无助又可怜,他拿嵌在他里的谢声一办法都没有。后来他学会以牙还牙,他疼,他也要谢会到他有多疼。

梁屿顿觉羞愤不已,平时在床上也不是没被打过,但他都当调情的手段随他去了。这回谢声是真的在惩罚他,落下的本没手,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梁屿忍不住呜呜地哭了来。

梁屿纠正谢声,情就是一场战争,他这么说,然后就被拖这场又激烈又缠绵的战役里。

前一晚闹得很晚,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。这天谢声跟梁音迟约好,要上民政局办离婚手续。他没跟梁屿说这事,但在门前,他将梁屿压在门背后,把人吻得就快不过气。

声松手让人起来,扳过梁屿的脸正面对着自己。还没来得及说话,梁屿就像炸了的猫,扬起掌也要在他脸上招呼一下。尖利的牙齿直接啃上嘴,重重地咬了下去,直到尝到血的腥味才肯松开。

你还真咬,谢声无奈,用手背,果然被咬破了。梁屿睛红通通的,像一只受惊的兔。谢声投降了,抱着人不住地亲,见他表情有所化,便又衔着他的颇为怨念,小坏脾气越来越大了。

跟梁音迟约在民政局门,谢声去到时梁音迟已经到了。梁音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像不认识他这个人那般,良久没有说话。

声突然生要把人关在家里的念。他知自己现在就像个刚坠河的愣青,鲁莽、愚蠢又急,比十七八岁的还不如。

然后他打横抱起梁屿,扔到卧室大床,一边除去上衣一边恨恨地说,说好非周末时间不,故意激我,你明天起得来吗?算了想要就吧。

声笑他何必呢,梁屿说老师我疼,下次可不可以别让我疼了。谢声说那可说不准,梁屿哼了一声,语气和神都很是鄙夷。谢声哭笑不得,又好声好气地过来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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