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声说我知了，那下次不了。他着梁屿的后脖颈，迫他抬起看自己，那以后不了好不好，他又重复了遍。

谢声看着他笑，亲了亲他的嘴角，说你总算醒了，还在想要几次才能叫醒你。

现在还没到天亮，谢声自欺欺人地想，夜晚还没有结束。

梁屿回忆起昨晚的惨状，撇了撇嘴，说老师真的很疼，没有骗你。

我舍不得，谢声很诚实地回答，下狠狠一，摸着梁屿的后脑勺笑了。

梁屿倏地脸红，在谢声揶揄的目光下骂了句老师混，谢声在他腰上来回抚摸，说话的吻很是遗憾，他说我们小屿脾气长了不少，从前还知心疼老师，现在只会骂老师混。

梁屿被他说得又羞又恼，最后只在谢声肩上咬了一，就被下突然发狠的动作拖又一狂的情事。

梁屿是在临近天亮才想起昨晚那场混疯狂的情事，他的被翻来覆去地捣，不得不整个人都攀附在谢声上，生怕他会因过于剧烈的而撞飞去。

梁屿瞪他一，凶地问你舍得吗？

那么就可以心安理得一些只有夜晚才能的事。谢声不打一声招呼，将自己的东西那温致的地方，他一下接一下地，动作不疾不徐，不再像昨晚一样急躁过失了分寸。

谢声说光顾着找某个躲起来的小坏，哪有时间关门。

手指，大手转而在怀里人光的后腰和连，恶意地着。视线范围内一片混沌的黑，外面的光照不来，周围静悄悄的，他们仿佛仍置于黑夜。

梁屿看到敞开的卧室门，到一阵难为情，他把脸搁在谢声肩膀上，问他昨晚怎么没关门。

直到日上三竿，谢声才从床上起来，梁屿拽着他的胳膊说老师不许走，谢声笑他的黏糊劲。等冲完澡回来，梁屿还赖床不肯起，谢声皱眉，梁屿坦白说肚疼。

谢声脸很不好看，他抱着梁屿去浴室清洗，从到尾板着一张脸，连下的东西又起反应了都没空理会。

天彻底亮了，卧室门昨晚忘了关，光从客厅涌来，床上两纠缠不休的完全暴在光亮之下。

船翻了的那一刻他睁开睛，猛然意识到刚才是在梦，梁屿松了气，接着发觉下一片黏腻，愣怔片刻，原来噩梦时他已经来一次。

他有大把的时间享用怀里这青涩却好的，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唤醒他年轻的、初谙人事的人。

谢声张地问怎么回事，他把人从被窝里抱起来，半搂着。梁屿支支吾吾地说因为老师的东西去了，所以才会肚疼。

梁屿拿手指戳了戳谢声绷的肩膀，着嗓音喊老师，而后仰冲他暧昧地笑，说老师想到哪里都行，脸上、嘴里，或者里。

谢声皱着眉，很认真地对梁屿说不需要这样，他不必这样讨好他。

睡梦中他又会到那熟悉的颠簸的觉，一耸一耸的，他变成航行在大海里的船只，船摇晃不定，还得提防随时扑过来的海浪。

间充实，梁屿摸到两人相连的下，有想不起来他们究竟是了一夜，还是这东西在他里待了一夜。还没想好说些什么，间就因突如其来的冲撞而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