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屿红着脸：“。”

梁屿用哭过的沙哑的声音喊了他一声“老师”。谢声睁开双，瞳仁漆黑邃，他看了梁屿很久，然后低再次吻住他的。

“以前没见你那么哭，现在是怎么了？”

最后直到手酸，梁屿也没能让谢声发来。他很沮丧，谢声着他的脑袋说没关系。梁屿嘴动了动，话说前脸却先红了，他用蚊哼唧一般的声音问谢声：“老师，要跟我吗？”

鼻蓦地一酸，梁屿努力地回吻着，嘴微启让那条的伸来，任凭它搅里原本就泛滥的。

他自认自己给的足够多，却从来不去想这是否就是对方想要的。

梁屿拼命摇，谢声又问：“是我疼你了？”

里的泛滥不堪，嘴边的涎、下那没经过抚便来的浊，还有角悄悄淌下的泪。梁屿有糊涂了，他明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，明明受到灭的愉，为什么心里仍旧难过得想哭。

受到暗示和蛊惑，梁屿抿了抿嘴，大胆地脱下谢声的。他先是隔着内了一会儿，然后扯下内，掌心直接碰到发的位，使劲地、动。

他的一只手仍搁在梁屿的腰上，扫了衣服底下的那只手，谢声问：“不喜？”

“那老师为什么……”梁屿咬了咬嘴，他看着谢声的表情，唯恐他下一秒就心生退意。

梁屿没有回答，谢声在他腰间轻轻地抚摸，说话的声音沉了下来：“刚才有个人碰到你的腰，我不喜，听见没有。”

谢声许是尝到泪的咸涩，他停下来，看着梁屿问：“为什么哭？”

谢声额一层薄汗，他闭上睛，鼻息随着梁屿的动作变得愈发重。

谢声发一声轻笑，笑容敛去后，神倏地变得凌厉。他注视着梁屿，像一残暴的野兽盯着自投罗网的猎。

梁屿摇摇，他想回答没有，但一张嘴就是啜泣声，泪止也止不住。谢声给他抹泪，走他脸上的泪痕，而后又将轻柔的吻印在额、角和嘴上。

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要求碰这里，梁屿睁着一双懵懂茫然的睛，看着谢声。谢声目光炙，他的大手摸上梁屿的脑袋，下达命令：“你知该怎么。”

梁屿愣住了，他来不及分辨这句话背后的义，谢声突然抓住他的手，放在下的位，声音变得喑哑：“摸摸它。”

他从来都知谢声过得并不轻松，某些时候他刻意忽略他岌岌可危的婚姻，罔顾他的痛苦和悲伤，只一心想传达自己的意，也渴望对方给予同样的回应。

“因为我忍不住了，

“什么？”谢声的神蓦地变了，他在明知故问。

谢声低声发问：“你知跟未成年人发生关系是违法的吗？”

力地晃着。嘴被完全封住，激烈凶狠的亲吻下梁屿仍偷偷睁开睛，他看到谢声睛闭，眉揪成一团，仿佛在无边的痛苦和折磨中挣扎。

分神的时候梁屿察觉到谢声的手钻了他的衣服里，略微有些粝的手指在他的腰间用力搓，他分不清此刻是疼痛还是愉悦，只知用两条竭力勾住谢声的腰，就算痛极了也不忍他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