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声也很郁闷，他没带睡衣，睡觉前又忘了自己穿的是衬衫，睡醒以后发现很皱已经来不及补救，匆匆赶去上课了。

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比较大大咧咧，以前有梁音迟成天在耳边念叨和提醒，他就算左耳右耳也能记住一些。至于现在，他想到了那份被他刻意忽略的离婚协议书，神暗了暗，他本没打算签字。

傍晚下班，谢声早早地走了，没有留在堂吃饭。他绕路去超市买了菜，打算给自己今晚的晚饭和明天的午饭。他的厨艺非常一般，青椒丝被他炒糊了，番茄炒又太过寡淡无味，唯一一个能下咽的是清炒大白菜。

他又往脸上泼了一把冷，心里暗骂自己怔了。他猜想一定是因为睡前看到他的学生在俯看他，给他留下的印象太过刻，所以才稀里糊涂地带梦里。

没人劝他再吃几，他在房间里写完了作业，趴在书桌上睡着了。梦里还是当天午休的场景，他的老师躺在床上睡着了，他俯偷亲他，结果谢声突然睁开睛，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
相对于谢声这边的一夜无梦，梁屿这一晚却频频梦。

学校开展集中晚自习，原先只有三生和住宿生需要参加，现在一二的走读生也要留在学校晚自习到九半。

糟糕的是，梦里跟他吻的那个人的脸，莫名其妙和他学生的脸重叠在一起，谢声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对方沉溺的模样。

他定睛看了几秒钟，忽然想起这是他的学生穿过的睡衣。他面无表情地将衣服统统扔洗衣机，倒了洗衣，摁下电源，看着它们在卷筒里不断翻卷，完全搅在一起。

晚上洗澡时发现脏衣篓里有换下来的粉睡衣，和他的蓝睡衣以及平角内混在一起，格外的暧昧也格外的引人遐想。

第十一章梦

谢声睡醒觉脑袋很重，而且燥，上的衬衫也变得皱的。他去卫生间洗了把脸，看着镜里被沾的嘴发了会呆。

梁屿像被下了蛊一般，又再低下吻他。他以为会被无情地推开，然而吻却一发不可收拾，谢声

他就是这么打算的，毕竟堂那样的饭菜，一天吃两顿绝对是折磨。

地需要什么填补他里庞大的空。

午睡他又了那梦，梦里他和一个人激烈地亲吻，缠的觉十分真实，他甚至尝到了对方嘴里的一丝丝甜味。

下课回到办公室，谢声被了一张“教师运动会”的报名表，他看了这是什么，没什么兴趣便放到了一边。坐他旁边的老师笑他穿的衬衫那么皱，不整理一下就这么跑去上课，也不怕学生笑话。

晚上他早早地上床睡了，睡眠质量不怎么好，但没有再那梦。事实上他从来就不是重的人，要不要孩这件事不知从什么时候起，他和梁音迟开始无法达成共识，多次在床上闹得很不愉快。

他将明天要吃的装饭盒里，剩下的菜，他一个人坐在饭桌前，一一慢慢吃完。

他爸妈今晚难得回来了，但在饭桌上吵得不可开，他没吃几就扔了筷，躲房间里。

谢声在讲台上宣布完这则消息，台下的学生哀鸿遍野。有人举手问晚饭怎么解决，谢声说：“堂提供晚饭，当然离家近的也可以回家吃完再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