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凤霖低声，“这怎么行，不像样，我还能持。”

冯将军的殿仪式很隆重，因为连着大皇妃的一起办了，每个皇和皇妃都来了。

若真有来生，愿你还能再遇见他。

冯将军的殿仪式终于是完成了。杨凤霖给冯将军上了一炷香，路过偏殿的时候只见厉染立在角落里冯炎的长明灯前。

娘是教了，可没教幔怎么穿啊。

“厉染，救命！”

杨凤霖大笑，“你把我和那些皇妃放在一起比可还行。”

冯炎，你现在回了吗？

到了第六天，他的膝盖已经了，肤着布料疼的要死。偏偏还得跪在地上纹丝不动。

仪式很正式，穿着也很正式。

厉染抹着他颈后的汗，“义父不会怪罪你的。”

杨凤霖倚在门，没想去。见厉染亲自灭了那盏灯，却没有再碰灯座。杨凤霖背过，着痛的膝盖。

八角刚一门，厉染就来了。还是一烟灰伽蓝褂，见杨凤霖礼服才穿了一半，上衣倒是穿好了，下面就穿了一件里，幔还没穿。杨凤霖晃着手上一堆肩带，挂饰，

这皇家礼服和一般民间的还有些区别，八角琢磨了半天，这么多的饰挂哪里呢？杨凤霖让他去找内务官，再这么研究下去都快迟到了。

厉染在他后，看见他颈发了汗。这些天他一直在伽蓝殿没回去，凤霖的情况都是八角传话，每次都是很好不用担心，看来凤霖又报喜不报忧了。

厉染接过他手里的肩带，拿过幔，非常利索的帮他穿好了。杨凤霖在心里慨，不愧是皇，穿这些可比穿西式衣服熟练多了。

“像什么样。”杨凤霖小声嘟囔。

放心去吧，厉染我会好好照顾着。

杨凤霖比较惨，冯将军那是逃不了，冯莹这应着辈分不用跪，但人还是得站着跟着下的皇妃一起。

殿仪式当天，一早杨凤霖就和礼服杠上了。

杨凤霖看了看周围，“别人看见了，我们还是关系不好吗？”

天举行。厉染因为与冯将军的关系特殊要为他在伽蓝殿祝祷七天，为亲王的杨凤霖也要跟着。

杨凤霖低看了看，“是吗。”

厉染咬牙关才没让自己笑来，“娘没教你吗？”

一天，他还能支撑得住，过了两天，那的地板跪得他膝盖隐隐作疼。他忍着没和厉染说，让八角给他涂了药酒就过去了。

厉染很认真的说，“没有一个皇妃可以和你比。”

话落，厉染扯着他的腰封往自己上一带，杨凤霖膝盖上的压力瞬间减轻了不少。

厉染往前移了移，“靠在我上。”

厉染抓着他的腰往上带，“你放心，有我。”

“你穿这很好看。”

厉染从衣架上拿了一件厚外披在他上，“待会要跪很久，也不能穿外。幸好皇城比太原和许多，大殿里人多应该不会太冷。你要是累了就往后靠，我就在你后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冯炎的长明灯灭了？”梁羡颐的好了一些，这段日在皇城，他搬了好几个地方，有人在调查他。

杨凤霖今天的发全都向后梳，用鲜油固定着，光洁的额衬着那一白的发光的肤，厉染有些看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