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定州一掌拍在他后脑勺上，“你的嘴能把门吗？你就不能收敛一些，你看外传的多难听。”

杨定州摸了摸自己没多少发的脑袋，有些不自在，“先女王去前，给了我一卷卷宗，也不知了多少力气挖来的，早年也有皇室成员娶男妃的先例，这才堵了议会那帮老的嘴。”

杨定州在杨凤霖边跪了下来，“我对不起你妈。但杨家三百多我得护着，只能死了以后到下面向她赔罪了。”

杨定州指微动示意他继续。

果然和他猜的分毫不差，杨定州早就把最坏的结果打算好了。

小没有见过母亲，他一生母亲就过世了。以杨定州对他母亲的情，他生那会没把他掐死，真该谢天谢地了。

杨凤霖一坐下来，拍拍他的肩膀，“得，我妈看在这二十多年你都没续弦的份上，不会对你动手的，老杨，你放心！”

杨凤霖拍拍站起来，“这是挖了坑，让我自己往里呢。老杨，那厉染虽说是我表哥，我可

杨凤霖双手撑着下，眉一转，“老杨，你没说实话。厉染是先女王推给你的，为什么？她和亲王有一个儿，虽说早死但留下了一个孙，没理她不把杨家留给亲孙，而留给一个被她亲手送去的过气皇上。我要听真话。”

“杨家要名正言顺的和厉染上一条船，联姻这条路最靠谱，试问还有什么比姻亲更有说服力。反正我被传喜男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，再加上厉染是我表哥，亲上加亲！呵，就算外面那些人清楚我杨家就是为了避开权力斗争，明面上也说不个所以然，老杨啊，你想到这上又多了几白发？我就奇怪，议会是怎么同意的？两个男人联姻？议会那桌没被踢断？”

“先女王既然这么说，她一定和厉染达成了某协议。他借着联姻的名伽蓝殿，杨家借着他避祸，好算计。王孙才五岁，不论是谁登上王位这孩大多活不了，先女王给厉染的条件一定是保下这个孩。”

说完，脆也一坐下来，两父面对面坐着，杨定州看着自家儿，那是要貌有貌，要才有才，和一个男人……

“凤霖，如果最后真的不得不淌这摊混里，那我们就必须要争，赢了，我杨家才能活。厉染的血统是他的筹码，议会那几个老顽固最看重这个。”

一拳打在蒲团上，呼来的气都藏着不满意，

“要我的意思，我是百般不愿意淌这浑里。避了二十多年，终究躲不过去。现如今边境民暴动，内阁党派纷争，皇室弟为了王位争得破血，我们杨家想要置事外实在太难。上几个皇明里暗里暗示我多次，我答应哪个，我杨家但凡行差踏错一步，都将万劫不复。我得保下杨家，保下你和玉致，厉染是最好的选择。他是先女王亲弟弟，血脉正统后却无权无势，目前来看他还搅不这浑里，不够格，谁都不会押宝在一个落魄的皇上。”

这么多年，杨定州又当爹又当妈的一个人把他抚养长大，虽说两父只要在一起就是横眉对竖，说不到两句话必然吵架。但吵归吵，吵完了还能勾肩搭背一起喝杯老酒，要不是没办法，老杨怎么能想这么个馊主意。

杨定州神情严肃地看着他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