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衍定定注视他,声音温和:“其实我们不用走到这一步,阿鸿,你很聪明,你不该为了仇恨变成现在这幅模样。”
郁衍别过:“这与你无关。”
郁鸿脸上并无恼意,只是悠悠叹了气:“所以,皇兄是当真不肯给我这个机会了?也罢……”
郁衍:“……”
郁衍急:“郁鸿你冷
这话仿佛提醒了郁衍什么,他眸光微动,终于抬起来。
他从怀中取一个瓷瓶,转过
,揭开香炉的盖
,将瓶中
倾倒
去。
郁鸿许久没有回答。
这孩怎么说不听啊!
“昨晚在长麓国君的行外,我让
形与牧云归相似的手下易容成他的模样,想将皇兄骗上
车。可是皇兄好像只不过与他说了两句话,便发现了破绽。”
“是啊,所以我才希望皇兄能给我一些承诺。”郁鸿走到郁衍边,静静等待药效发作,“放心,这宅
前后我都准备妥当,不会有人
来打搅。”
一不顺就会对我肆意打骂。”
郁衍脸变了:“你疯了?我是你兄长!”
郁衍对熏香十分,问:“那是什么?”
“一情香。”郁鸿拨
着熏香中的香料,低声
,“这药能让乾君
制
求.
期,除非标记坤君,否则绝无消解之法。”
半晌,他轻嘲一笑:“说来说去,皇兄不过是想拒绝我罢了。”
郁鸿没听明白:“皇兄在说什么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郁鸿踉跄地后退几步,险些撞倒桌上的香炉。
废话,因为那个人抱起来的手完全不同。
郁衍:“你选择帮助我,究竟是因为我,还是因为唯有我了储君,才会让皇后付
最重的代价。”
他在小榻边坐下,目光眷恋地看向郁衍:“我不想让那女人如愿,所以我绝不会成为储君,但我会帮助皇兄。这就是我的诚意。”
“只要皇兄标记了我,我就放了皇兄,从今而后,我什么都听皇兄的。”
郁衍抬起,目光冰冷而平静。哪怕是在如今这等狼狈的情形下,他的气度依旧不落下风。
“……我受够了。”
“是因为皇兄心中有人吗?”郁鸿低声:“那个叫牧云归的,当真对皇兄很重要?”
“答不来了?”郁衍
,“你不敢明着与皇后作对,便将自己伪装起来。皇后希望你在众皇
中脱颖而
,可你偏偏表现得愚钝不堪。她希望你能打败所有皇
,你就与众皇
相
甚好。在所有人中,她最忌惮我,所以你与我走得最近。”
比他家小影卫差远了。
郁衍默然无语。
郁鸿眸光一颤。
“你真的很了解他。”
郁衍坐起来,低声:“阿鸿,别让仇恨蒙蔽了自己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?”郁衍轻轻问。
“你中说的喜
,究竟是真的喜
,还是为了报复的快意在欺骗自己?”
郁鸿笑了起来:“皇兄与他说话的语气和平日里很不一样呢。”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?”郁鸿喝,“与敌国勾结,你敢说你不是为了报仇?”
“燕国弱小,需要长麓这等大国庇佑。燕王昏庸,需要一个新的统领者改变现状。”郁衍,“我想仇恨,也想拯救燕国,这并不矛盾。”
郁衍:“我是为了报仇,可我也是为了燕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