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鸿:“……”
他挣扎着坐起,看清了从门边走来的人:“郁鸿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我想谈什么,皇兄应该明白才对。”郁鸿走到小榻边坐下,给郁衍倒了杯茶,送到对方边。
郁衍偏不理,郁鸿只得收回手:“孟长洲的确不是我派去的,是母后。”
“……”
及郁衍冰冷的目光,郁鸿又
:“皇兄别急,我只是想与你谈一谈。若谈得顺利,我或许会留那人一命也说不定。”
这次是他失误,竟没有发现郁鸿一直跟着他,现在被这人撞见自己与长麓有联系,事情倒是变得有些麻烦。
郁衍嗤笑,晃了晃被束缚的手腕:“这就是你的诚意?”
郁衍怔然。
“皇兄醒了?”少年的嗓音一如既往清亮,却是那样陌生。
“怕,当然会怕。”郁鸿,“不过皇兄可放心,这里已经不是京都范围,长麓国君的手再长,也不会伸到这里来。何况长麓最近正是事务繁忙之际,他哪顾得上这些。”
郁衍敛眸思索片刻,:“你在长麓国君的行
外把我抓走,就不怕惹祸上
?”
郁衍问:“那你现在为何又愿意告诉我了?”
郁衍动了动手指,还没等他想起这味为何熟悉,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。
郁衍眸一沉。
有人推开门走来。
这熏香正是郁鸿常用的味。
郁衍敛下,妥协
:“那便谈吧,你想谈什么?”
“你——”郁衍冷声,“你对云归
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,都说皇兄边那侍卫武艺超群。我只是想试试,他与我手下最
锐的护卫队,谁更技
一筹。”
“我果然永远也说不过皇兄。”郁鸿轻笑一声,中没有丝毫恼意,反倒带上某
真挚而
切的光芒
“我?”郁鸿笑了笑,“自然是跟随皇兄而来。”
郁鸿:“母后担心你会与我争夺帝位,因此联合孟长洲派
刺客,假扮山匪刺杀你。”
的小榻上,手脚皆被绳索束缚。
“至于你边那条狗……”郁鸿顿了顿,又
,“我给他准备了厚礼,他暂时不会来打扰我们。”
郁衍想也不想:“我不逃,你给我解开。”
郁鸿看郁衍
中,温声
:“因为我不想再骗皇兄。你说得对,我想要让你信我,就必须拿
诚意。”
“我知此事的时候,你们已经回到江都。”
郁鸿叹了气,低声
:“怕你查
来,是因为我担心你得知后,会以为这件事有我授意。虽然那的确是母后所为,但个中牵扯甚多,我解释不清。”
他走到床边,居临下看着郁衍:“若不是我派人日夜盯着皇兄,还险些被皇兄的金蝉脱壳之计骗了。不过我还从来不知
,皇兄原来与长麓国君关系这么好,就算日夜兼程,也要来参加小皇
的满月宴。”
像是看郁衍在想什么,郁鸿
:“皇兄别担心,只要皇兄乖乖听我的,我不会将此事告诉父皇。”
“你看,你明明也不信我。”
“这……如果皇兄答应不逃,耐心听我把话说完,我可以替皇兄解开。”
郁衍一怔,立即回过神来。
屋内薰着淡淡的檀香,味清新淡雅,仿佛在哪里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