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祈青急得浑冒汗，还是抿着等他开。

那汉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，指了指不远的一个大垃圾桶，“瞧见那个垃圾桶了没？今年年初……对了，大年初一那天，我去那倒垃圾，看到你哥躲在里面嘴里还叼着一棵烂菜叶，已经冻得半死不活了。”

“真的真的，比那再我也的起，钱不是问题。您也帮忙留意一下吧。”隋祈青一边说一边弯就要往小推车上贴。

隋祈青脸上一血丝都没了，也不敢再往那看了，只想堵起自己的耳朵来。

“钱我不要了，您就让我在这贴一张吧，要不我再给您钱，您要多少尽说，要是有人来您这买东西您就搭句话，让他们顺便看一……”

“我说，你是不是也傻？嘛那么钱和力找个傻？听我一句劝，回去吧，别找了。”

“急个！拿开！”那汉打开他的手，拿起一个满是茶垢的杯拧开慢条斯理的喝了一，又啃了一萝卜，“这萝卜就是太辣了。”

“我不是骗。”隋祈青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份证递了过去。

隋祈青觉得有，差溜到地上，就扶住了小推车，有寄希的看着这人，“后来呢？您……您有没有救救他……您救救他吧，他人很好，救救他，救救他……”

“面包三块五，矿泉两块。找你九十一块。”汉递了厚厚一沓零钱过来。

“他是个傻吧，一看就长了一副傻样，也难怪这么大人了还能走丢。”

“嗯。”

隋祈青只好直起，站了一会儿，看他没有让步的意思了，接过钱就要走。

“还真没骗我……”那汉一下皱了眉，“啥你？我让你贴了吗？别贴了！你的钱拿好！别有俩臭钱就烧得你没地了。”

“不！您刚刚说……他来过这？您……您等一下……”隋祈青连忙翻一支录音笔戳到了那汉的门牙上，“您把您记得的都跟我说说，您在哪见到他的，什么时候，他又去了哪……您把您还记得的都说说……您别急，慢慢来……记得什么说什么就行……”

“把你份证给我看看。”那汉一边数钱一边都不抬。

“这萝卜有糠了。”汉说完把剩下的小半截发白的萝卜抡起来扔了，正好就扔在那个垃圾桶里，“我瞅着他实在可怜，就给了他一袋面包，就你刚吃的那个。”

“你这么有钱？那这寻人启事上说的数也不是假的？”

隋祈青猛地转过，“你说什么？！”

那汉也不接，只是瞄了一，“隋祈青？你找他一年了？”

在了小推车上，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隋祈青连忙赔笑，“师傅，您就让我贴一张吧，不碍您多少事儿。”

“哎，等等。”那汉又啃了一萝卜，嚼得四溅，“我刚收了你两袋面包的钱，你哥吃过一袋，就当你替他付了吧。跟你说一声，别以为我是商，回再找我算账。”

隋祈青了矿泉瓶，“是很傻……”

“哈？”那汉好笑地了一乎气，向不远的十字路望了一，“我闲的啊？这世上要饭的多了去了，哪年大年初一不得饿死、冻死一两个？这傻嘛，冻死在垃圾桶里刚刚好，直接当垃圾倒掉了，省得臭在别的地方影响市容，你们家人的也省的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