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才对嘛，松开好。你先歇一歇，我一会儿就上来陪你。”这话一说完，重又潜中。

直到李青山再度从里冒，浑厚的声音里此时充满喜悦：“云扬，你瞧。”

常年征战之人，时常于度作业当中，甚少享受到这样的宁静。

这略带憨厚的模样，又像极了乡野的庄稼汉，任谁见了，也想不到这人如今已是登

李青山转看向叶萧的侧脸，只觉顺得不得了，哪怕一直一直地看着，也看不腻。

他赤着的上半刀剑伤痕不少，多是陈年旧伤，最新的一在，就是曾被叶萧的断剑来那一，如今早已痊愈，生来的新颜比较浅淡。

叶萧盯着李青山的地方瞧了一会儿，喃喃：“你倒是悠闲。”

这话倒也实诚，除了新新旧旧的伤痕，这材该有的地方绝对都有，至于手……手也是不错的，叶萧有悟。

叶萧心情不错，毫不吝啬地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
侧望去，却见李青山双手正捉着一条的鲫鱼，献宝似地捧着，鱼尾剧烈晃动，将珠甩到脸上，他却恍然不觉，兀自笑得开怀。

李青山在对方的淡笑下眸光一闪，背上猛地撩起一层薄汗，他抬望了望悬挂中天的骄，顺手开始宽衣解带。

然而他看着李青山这得意的模样就觉碍，自己若非着这么个肚，材必然也不会逊，如今却是不能比咯。

叶萧一愣：“你这是……”

见叶萧盯着自己的猛瞧，李青山有意识地了膛，得意：“怎么样，材不错吧。”

见他神有异，李青山也反应过来，自己有些得意忘形，戳到了对方的痛，一时想要弥补，却又不知从何手，只能挠着后脑勺讪讪而笑。

李青山快速脱下衣裳，嘴里吐两个字：“凫。”

对比之下，便觉自己上束缚太重了，不是要松快么，那就一起松快，他如今不便，不能在这芦苇丛中凫，让自己放松一下总可以。

此时的他，哪里像个铁骨铮铮、杀伐果断的沙场统帅，说他是个只想把好东西献给心上人的小也不为过。

叶萧整个人也放松下来，扶着腰慢慢在船坐下，一随意地伸直，一弯曲，一手撑在侧甲板上，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搭在大腹上，漫无目的地盯着前摇晃的芦发呆。

没了布条的束缚，大腹瞬间回复到原先的大小，浑圆地缀在腰腹间，给腰背带来不小的负担，但是比束住的时候轻松多了。

叶萧仿佛察觉到什么，回望来，四目相，淡淡地朝他笑了笑。

静好。

遂也动手松了衣袍，将裹在雪白中衣外的布条松开，层层剥落，扔舱中，外袍则松松垮垮地挂在肩。

李青山愈发开心，然而想起船上没有可以烤制的家伙什，叶萧也闻不得腥味，只能遗憾地将鲫鱼放生，双掌在船沿一撑，一个鹞翻便回船，在叶萧边坐下。

此时，潜中的李青山突然在船边冒，摇晃着脑袋甩去满满脸的珠，睁一看，乐了。

待脱得只剩一条亵，随手将衣往舱中一扔，一个猛扎里，转就不见了踪影，只剩下周围摇动得更加剧烈的芦苇。